“嫉妒的。”蘇懷鯨非常篤定。
周時嶼已經從包廂里走出去了。
突然有種熱鬧是別人的,他只有孑然一身的清冷。
從傅氏年會那天到現在,吵了一架,然后就彼此都沒有聯絡,像是用一種無聲的方式來處理他們之間的問題。
他不想要在這里多待,因為即便是待著,也早就心里想著別的地方了。
洗手間里的兩位洗了個手,整理了一下自己的妝容。
“你突然拉我出來不太好吧?”許今硯沒有那么夏鹿這么直截了當,她不喜歡這個場合,但也陪著,頂多不參與就是了。
“有什么不好的,我真不該來的,回憶過往,有意思么,明知道這些過往和我們沒有關系,這就是直接把我們給邊緣化了,明顯說給我們聽的。”夏鹿可算是聽出來了,不過也不知道是什么原因,總覺得見這個女人的第一眼就帶著格外的敵意,可能是源于怕對方傷害許今硯這個閨蜜吧。
總之,明明是很優秀,談吐也很自然的一個女的,就是讓人喜歡不起來。
問題蘇懷鯨還和她有說有笑。
“阿霄幫我了。”夏鹿故意吊起嗓子,像是冒著尖兒似的讓人聽著刺耳,學著言晨希說話。
許今硯推了推夏鹿的手臂:“這兒是公共地方,小點聲,注意點影響,蘇太太,你今天還掛在熱搜上,可能還有人認得你的。”
“我的一世英名算是給蘇懷鯨給毀了。”
“不過你這么生氣,是不是因為她和蘇少說了一些過去的事情,就送情書的事情,你反應這么大,不像是你,你這么著急是很在意蘇少的過去啊?”許今硯見夏鹿跳腳。
“當然不是,她的目標顯然不是蘇懷鯨,是傅景霄,從你們進門之后,她的視線和目標都從未離開過,就你這個傻瓜,還被她當做棋子。”
夏鹿伸手,在鏡臺面前,虛擬出來剛剛的場景,從而分析道:“你們進門口,她的手下意識往下移動,是因為超出了她的預料,她有些緊張,所以上前去握住你的手,讓他們誤會你們關系不錯,男人沒有女人的敏銳感覺,會以為你們真的相處愉快,拉你過來的時候,她并不知道我們是朋友,我就順水推舟了,不過我后來實在是看不慣了,才站起來把你拉走。”
“但她確實沒有做任何曖昧的事情啊,不像是之前謝知涵,總是時不時想要讓我誤會,然后還要威脅我一下,或者是占有什么優勢,她就很平常,就真的像是一個認識很久朋友之間的交往,我沒有理由去懷疑,甚至讓我覺得我都有點厭惡這么小心眼的自己。”許今硯回應了夏鹿的預判。
夏鹿雙手環臂,眼神盯著鏡子里的她們:“這就是高級的手段和低級手段之間的區別,知己知彼才能百戰不殆。”
“聊什么呢,這么開心?”夏鹿的話音剛落,鏡子面前就多出了一個人影。
許今硯手一緊抓住了自己的裙擺,她順著夏鹿望過去的方向看了過去。
言晨希也不知道什么時候出現在她們面前了。
也不知道聽到多少。
果然是不能做壞事,一做壞事就會被抓包。
“沒什么。”許今硯急忙辯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