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鹿挑了挑眉:“說玩一款捕獵的游戲,說獵手怎么捕捉兇猛的獵物。”
言晨希嘴角上移,幅度不大,但顯然口氣里帶著些許的挑釁意味:“這么有趣的游戲,夏鹿也推薦給我吧,回頭我也玩一下,畢竟以后要經常見面的,下次我還能和你們一起聊游戲呢。”
這游戲許今硯都聽出來夏鹿是瞎編亂造的,難道言晨希聽不出來,市面上的游戲多半都是不玩也聽過,而夏鹿造出來這款游戲根本不存在。
“好啊,回頭我讓蘇懷鯨推送給你。”夏鹿多精明,反正一會兒就賴給蘇懷鯨,讓他想辦法去,大不了,他有錢,開發一款去。
言晨希附和了一聲,笑笑不語:“你們快回包廂吧,阿鯨和阿霄呢,看你們出來太久,讓我過來找你們了,擔心你們,你們真是找了什么絕世好男人。”
說著言晨希抖了抖自己的肩膀,一副羨煞她的樣子。
“那么先過去了。”許今硯臉上微微有些紅,不知道是不是抿了幾口酒,還是心虛,她想要拉著夏鹿先走。
“好,我一會兒就過來。”言晨希和許今硯還是能好好溝通的,對于這位蘇懷鯨剛結婚的太太,總覺得她渾身帶刺兒。
兩人從洗手間走了一段路之后,許今硯拍了拍心口的位置:“你想要嚇死我么,我差點要送心內科去了,讓你小點聲,也不知道她聽到沒有,我現在覺得我特別沒道德。”
“等你男人被搶走之后,你才會知道道德兩個字是怎么寫的。”夏鹿對她警告道,“寧可錯殺一千,也不能放過一個。”
許今硯搖搖頭:“我不想要當小人了。”
“不聽本小姐的言,吃虧就是下一秒的事情。”夏鹿戳了戳她的腦門。
許今硯吃痛地叫了一聲:“我真的不是被你體罰,就是被傅景霄體罰,我還真的是受虐體質。”
“我們是讓你長記性。”夏鹿有種自家女兒養不熟的無力感。
回到包廂之后,傅景霄和蘇懷鯨坐在沙發上,臉上有點紅了起來。
夏鹿先行坐下來:“怎么,暢聊過去暢聊完了,數清楚了,送過多少封情書,送個情書還要別人經手,蘇懷鯨,你過去就這么慫嗎?”
“我沒有。”蘇懷鯨喝了點酒,也似乎忘記自己要裝的,直接為自己開脫,“不信你問阿霄,小希她就瞎說的。”
她橫了一眼過去:“是數不清楚十個還是二十個,還是一百個,一年級數學沒學好吧?”
居然瞧不起他。
“他多喝兩杯,說胡話呢。”傅景霄想要給蘇懷鯨開脫。
結果夏鹿連他一起罵:“你好得到哪兒去,你以為你沒有嗎?”
“蘇懷鯨,你不是說發誓再也不喝酒了么,你的誓言很廉價么。”夏鹿審視了他這副醉醺醺的樣子,想起了之前他就是亂喝東西喝出問題來。
現在居然還敢喝下去,真是前腳說,后腳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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