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什么呢,和我……”夏鹿想要辯駁的,要不是他一口一個小希,她至于這么上桿子么,一方面是為了許今硯,可另外一方面其實她也看不慣蘇懷鯨和她說那么開心。
可現在她卻聽到了蘇懷鯨話里的意思,原來他也不是沒腦子么。
“她是追過傅景霄,但和我沒關系,她說幫我送過情書,我不拆穿她,是因為那是別人給我送的情書,我媽從小教育我有娃娃親,我敢亂來么我。”蘇懷鯨打趣了一聲,夏鹿在意,至少是因為在意他吧?
夏鹿本來靠在車上的,立馬挺直了腰板:“什么,她追過傅景霄,這件事情你為什么沒有早說。”
“小時候玩鬧的,他們不也沒有在一起么,我剛就一嘴快說出來了,你可不能告訴許妹妹去,傅景霄會殺了我的。”蘇懷鯨也記不太清楚,已經很遠的時候的事情了。
反正傅景霄沒有接受她的追求是事實。
夏鹿理解的可是另外一回事了。
“她不都說讓我們介紹男朋友了,說明早就翻篇了,阿霄,有分寸的,不會亂來的。”蘇懷鯨為自己說出來的事情圓回去。
他可怕了夏鹿了。
“女人心海底針。”夏鹿不見得。
聰明的女人,總是將主動權掌握在自己手里,這點夏鹿想自己和那位言晨希有得一拼,對方不顯露聲色,不代表她沒有野心。
“那也該是傅景霄去擔心的事情。”蘇懷鯨推給了他。
“那你親熱叫什么,人又沒有追過你,你還這左一個‘小希’右一個‘小希’就只見你們是發小,不見他們叫這么親近的。”
“你吃醋了?”他放開了嘴角的笑意。
夏鹿別過頭去:“我只是不想要蘇太太這個人設冒著綠光而已,是你故意想要引起我的注意吧?”
“我……”蘇懷鯨的手不自然地從自己的太陽穴那邊移開,然后又收攏,“沒有。”
嘴硬這種東西,她有,他也有。
較勁吧,看誰厲害。
關于婚姻這場捕獵,才開始呢,獵物和獵手,誰都在搶,就看誰搶得過誰了?
“先生,打斷一下,接下來去哪兒?”代駕司機看著他們兩個人聊得火熱,都不好打斷。
“人民醫院。”
“江上風華別墅區。”
兩人說的不一致,讓司機懵了,又復問:“我該要聽誰的?”
蘇懷鯨這時候已經拿出了手機來,點開了微信,夏鹿就聽到了滴的一聲:“小蘇啊,不對,不能叫你小蘇了,倒是生分了,阿鯨,我的好女婿,今晚你就不要讓鹿鹿來醫院了,你們剛領證,雖然禮節不管,但今晚也算是是結婚第一晚,來醫院不吉利,我照看這她爸就行。”
江女士還真是為他們特別著想了,多體貼入微的丈母娘。
“你沒得選了。”蘇懷鯨收攏了手機。
夏鹿好像沒有退路了,本來想默默領證,然后慢慢攻略蘇懷鯨這個畜生,沒想到被他反將一軍,人盡皆知就算了,還都站在他那邊。
她也沒在怕的,只要他不淪陷,她慌什么。
“聽他的。”夏鹿回了代駕一聲。
蘇懷鯨挺滿意這個結果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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恒柯生物總經辦的燈還亮著。
言晨希臨時回來加班,不是因為留助理在公司,而是因為覺得有些無力感,她并沒有嘗到勝利的滋味了。
在不熟悉她的戰場上,甚至將所有的武器都丟下了,她回到公司,就只是在尋找自己的鎧甲,讓自己強大的鎧甲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