結婚給帶來的好事呢,讓蘇懷鯨和夏鹿早早就享受到了別人無法享受到的樂趣,這就包括了給紅包的爽感,夏鹿表示她并不想的。
這大概是他們婚后第一次這么正式地在家族里有了地位。
他們結婚的這年春節,蘇懷鯨帶著夏鹿從家族宴會中跑了出來,畢竟是新娘子的第一次過年,挨個叫人,敬茶都讓夏鹿懵逼了,而蘇懷鯨倒是很熱衷于這種事情,在夏家的家宴中,夏鹿已經是沒辦法帶他了,他完全不需要,她真的也佩服他為什么這么輕易就可以記住她家所有親戚的叫法,她就不行。
承讓了。
從家里逃出來之后,就索性組局了。
夏鹿很快就在群里召集了一下,直接包了一個帶棋牌室的民宿,準備在這民宿里過逍遙的春節。
“阿霄會做飯,老周也會,我們就等吃等喝就好了。”蘇懷鯨精明盤算,“這房子我來租,畢竟錢無所謂。”
“蘇懷鯨,你就不能學點好的,為什么他們都會,就你不會,你不用思考一下人生嗎?”夏鹿反問他。
蘇懷鯨眨了眨眼睛,伸出自己的手:“我說過了,我這雙手呢,只適合抱我們家仙女老婆,要是做飯,做粗糙了,摸起來,你感受也不好吧。”
“滾。”夏鹿橫了他一眼,“懶就懶吧,還找借口,借口還這么爛,我不嫌棄你,你倒是做給我看看啊?”
“做什么啊?”
“做飯啊,你想做什么?”
“我想的,你不知道嗎?”他邪魅一笑。
夏鹿搖了搖頭:“我這嫁的是什么人,明天要不去換一張證好了,本仙女行情好得很,再嫁也不是什么難事。”
蘇懷鯨立馬求饒:“老婆大人,我不敢了,饒命。”
“后悔了啊,晚了。”夏鹿哼哼兩聲。
蘇懷鯨真是自己作死了自己,不過還好,他包下來的民宿,今晚就三張床,他沒有機會睡別的房間了。
作為策劃人員,他們已經先到了京市這家私家民宿,本來也就是走高端路線,不過就是老板回家,就空出來,也是因為這家老板是蘇懷鯨的好友,所以就一口答應了。
而今年是許今硯留在京市過的第一個年,傅家老太太讓她去鄉下過年,傅景霄也留在了鄉下。
傅家父母對許今硯并不待見,傅景霄也不勉強他們,自是不高興,勉強湊在一起吃飯也不會好,何必讓雙方都難過,那就索性不回去了,這不是給他們父母一個下馬威,而是在告訴他們,他心意已決。
而另外一位回去過年的傅景云就完全沒有參考弟弟的意見,果然不歡而散,傅景云最后是出現在周家。
周家見她來了,是歡迎之至,她從未吃過這么溫馨的一桌年夜飯。
結束后,見夏鹿召喚。
傅景霄和許今硯從鄉下趕過去,周時嶼和傅景云從周家出門,剛好在民宿門口會面成功。
他們按了門鈴。
蘇懷鯨已經脫掉大衣,剛和夏鹿收拾了一番:“你們怎么這么慢,我收拾完了才來,擺明了,就是讓我干活。”
“你不應該嗎?”傅景霄反問了一句,“我們是來陪你們的,付出點報酬也應該的。”
“你這狗男人,誰要你陪。”蘇懷鯨哼哼兩聲。
“蘇懷鯨,你還找了誰陪啊?”夏鹿雙手環臂,一副看好戲的樣子。
蘇懷鯨立馬轉身,跑到夏鹿身邊,摟住了她的肩膀:“我有了你了,需要么我!”
“狗男人是誰,自己心里清楚。”傅景霄看到認慫的蘇懷鯨,無可奈何地搖了搖頭。
“硯硯,姐姐,快來快來,我已經音響開好了,等會兒我們就唱歌,斗地主。”夏鹿對蘇懷鯨使了個眼色,已經完全不要他,奔向了姐妹們的懷抱里。
三個男人互相看了一眼:“所以……我們來干什么?”
“陪玩。”傅景霄精辟地總結了一番。
“不不不,我們還有正事忘記做了,咳咳咳……”傅景霄咳嗽了兩聲。
許今硯和傅景云把夏鹿拉回了沙發上坐好,另外兩個男人架住了蘇懷鯨,把人扔到了沙發上。
不明所以的兩個人互相看了兩眼:“他們要干什么?”
“去看看有沒有茶水?”傅景霄在許今硯耳邊低語,許今硯立馬去廚房轉悠去了。
“你們神神秘秘干什么?”蘇懷鯨警惕地看著眼前站著的幾個人,怎么覺得他們有種氣勢被壓下去的感覺。
“好事。”傅景霄回了兩個字。
蘇懷鯨切了一聲:“一般你說好事,肯定準沒好事,你太陰了。”
“來了,來了。”許今硯手里捧著四瓶礦泉水瓶就過來了,傅景霄忙著過去接她手里的瓶子,又分給了周時嶼和傅景云。
“熱水還沒,就只有礦泉水。”許今硯解釋了一番。
“反正不是我們喝,冷就冷點,受得住。”傅景霄一把把許今硯拉到了身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