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時嶼沉了沉眸光,反問了一句:“如果許醫生欺負我呢,你會幫我嗎?”
“不會,那一定是你的錯。”傅景云勾唇,沒有給到周時嶼恰到好處的答案。
傅景霄夾了一塊糖醋排骨傳遞到了傅景云的餐盤里:“姐,辛苦了。”
“誰要你獻殷勤,我那是為了你么,我是為了我弟媳婦。”傅景云朝著許今硯露出了溫柔的笑意。
許今硯一下就成為了團寵。
“借花獻佛,周醫生辛苦了。”轉而這塊排骨又到了周時嶼的餐盤里。
所以姐姐的意思就是傳遞了傅景霄對周時嶼的感謝。
還是姐姐會做人。
一家人就是這樣,簡簡單單的一餐飯,敘述著白天簡單而不足為道的事情,卻誰的臉上都洋溢著笑容。
因為明天都還要工作,所以周時嶼和傅景云吃完飯也沒有多逗留就回去了。
當然他們不走,也會被傅景霄清理出去。
許今硯送完人,就去廚房幫著傅景霄一起洗碗,她踮起腳,朝著他的臉龐湊過去:“我嘴上有油,介意嗎?”
還未等回應,傅景霄的手已經攬上了她的腰際,把她一把拉過來,吻了上來,只是淡淡的一個吻而已,卻在狹小的廚房間里冒出了很多粉紅色的氣息。
他松開睜眼:“一起油。”
她臉蛋通紅,然后偷笑著,手深入水池去幫忙洗碗。
在廚房鬧騰了一會兒,兩人就錯開去洗澡了。
許今硯洗完澡之后,就靠在床上繼續看書,傅景霄出來之后把她的書從手里抽開:“要不要這么認真的?”
“嗯,當然要,我還要準備考博,還要準備進周主任的實驗室,不能懈怠的。”許今硯強調著。
“老周是給了你多大的壓力?”傅景霄蹙了蹙眉。
“不,這叫做動力,我可不是咸魚。”
“知道你努力,太晚了,早點睡吧,明天不是還要上班嗎?”傅景霄抬頭看了一下鐘,已經超過十一點了。
許今硯不看了,也睡覺了。
關了燈,臥室內黑漆漆的一片。
許今硯靠在了傅景霄的懷里,抱住了他的手臂,低聲呢喃道:“阿霄,我從來沒有覺得做過這么正確的選擇,雖然重頭開始有些難,但我可以的,你相信我,我很高興,我來到你身邊了。”
傅景霄的心頭一緊,黑暗之中,彼此看不清楚對方臉上的表情,只有彼此相互依靠的溫熱氣息是相互連接的。
他伸出了手臂把她往自己身邊攏了攏:“乖寶,我相信你能做好,但我不想你太辛苦,偶爾也依賴我一下。”
她凝神抬眸,埋入他的胸口位置:“怎么不依賴你了,如果不夠依賴,我就不來了。”
是啊,沒有足夠的愛,怎么能讓她去到一個陌生的城市。
他越發心疼懷里的人了。
他低頭,在黑暗之中,摸索尋找著屬于他的柔軟。
她輕笑:“你不是說要早點睡嗎?”
他把她攏了攏:“好像還睡不著。”
然后被子一拉,該干嘛干嘛去了。
和昨天剛上班的第一天不同,第二天,許今硯已經完全適應了所有的工作安排,各種活兒都能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