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女人是不能容忍自己的男人和別的女人有過分親密的關系,除非,這個女人不喜歡這個男人,或者說女人另有所圖。”言晨希從第一眼見到許今硯的時候,以為她是個弱小無助的小白花。
可后來一步一步接近,讓她知道她并不是,反而像是個極為有韌性的仙人掌,仙人掌最大的優點是耐力好,但是會刺人。
她就是。
“我是很生氣,但是同樣我也很理智,如果我奪門而出,那才是對他的不負責。”許今硯剛見的詫異,到冷靜之后地思考。
傅景霄再過沒有頭腦,喝多了,既然他都能把房卡交給程康,就說明他還不至于腦袋糊里糊涂,她和言晨希在這兒說了這么一會兒話,他能無動于衷嗎?
“是我低估你了,這一局,你贏了。”言晨希聳了聳肩,或許應該是這全局都是許今硯贏了,但她不愿意現在就承認。
畢竟當事人還神志不清了。
“他確實在里面睡覺,我沒有騙你。”言晨希輕笑了一句,“許今硯,以前我沒有把你當成對手,但現在我愿意承認了。”
許今硯的理智和冷靜,讓言晨希在職場上多年,都沒有遇到過。
以前不放在眼里的人,卻認真了。
“但我沒有,如果傅景霄是爭搶的點,他一直都只屬于我,你沒有機會的。”許今硯的一句回擊,讓言晨希低低笑了。
言晨希冷哼一聲:“我喜歡自信的對手,但是都沒有到最后了,還不知道勝負,我只是不想那么卑劣地贏你,我也有我的尊嚴。”
許今硯確實佩服眼前的女人,她是有機會的,趁人之危的機會。
有很多彌足深陷的人,都是因為一時之間的私心,導致最后的錯誤發生。
而她卻很清醒。
所以這點,言晨希是個不錯的對手,當然不在這片傅景霄的戰場。
如果沒有自己,許今硯相信這樣的女人,也會是吸引傅景霄的,因為她同樣被吸引,其實從她們第一回見的時候,就能確定。
“去把你的衣服換下來,這里就交給你了,我還有事,先走了。”言晨希看了一眼時間,交代給許今硯。
許今硯茫然:“為什么?”
“照我說的做,如果你不想要害了他的話,你以為我想要你身上的禮服嗎,我的禮服送去洗了,一會兒會送上來。”言晨希表示道,“你讓我穿著一件浴袍出去?”
雖然不懂言晨希是什么安排,但是這一刻,許今硯選擇相信她,她已經進去將禮服換下來,洗手間里還有浴袍,她裹了一件。
所以穿浴袍不一定是干了壞事,還有可能是沒辦法。
言晨希拿過了許今硯的禮服套上,還好兩人的身材差不多,言晨希勉強能穿上,她往門口的方向走。
“等一下。”許今硯喊住了她。
言晨希回頭。
“謝謝。”她說道。
“我又不是幫你,我是為了里面的人。”她笑容肆意。
許今硯頓了頓,問道:“這么多優秀的人,你為什么會執意在他身上?”
“可能因為得不到,所以越想要得到,我這個人天生就喜歡唱反調。”言晨希說完,嘴角斜了斜,往門口的方向走了出去。
當門合上的時候,她才覺得松了一口氣。
她不是沒有私心的。
她有,只是輸給了傅景霄的意志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