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民宿的房間的時候,才發現已經凌晨三點鐘了。
傅景云用手遮住了自己的臉,因為妝還沒卸,大晚上有點難看,靠在了周時嶼的懷里,周時嶼正面對著鏡頭,金絲框眼鏡還被要求繼續戴上去。
咔嚓一下,他露了正臉,那么明晃晃一張臉,大半夜的,氣色居然還這么好,果然是年輕的弟弟啊。
“公開一下,我的。”
配了一下文案。
周時嶼湊過頭來,看向了她的手機:“你的,怎么證明?”
她拉住了他的襯衣領口,他整個人往床上跌下去,她被往后扔,有點失重感,就緊緊抓住了他的衣領。
其實周時嶼一手護住了她的腰際,一手撐向床,一點都不會讓她掉落下去。
兩人埋入床間。
只聽她道:“天快亮了。”
他收了眼鏡:“明天我休息。”
她拉過他的脖頸親了過去:“不早說。”
凌晨的微光透過窗簾灑落進房間里,鳥鳴不斷,纏綿不斷。
所以,說好的露營呢。
都跑房間里去睡了。
規規矩矩在露營的人只有程康和李佳,外加一個許今硯,至于某只傅狗,一夜未眠。
隔天的艷陽高照,將所有人陸陸續續喚醒了。
最先起床的非這些醫生不可,就是隔天晚上不睡覺,次日也是要驚醒的。
“蘇懷鯨,我為什么會在房間里,我的帳篷呢?”她醒來之后,發現自己不是躺在帳篷里,她就開始發起床氣。
蘇懷鯨慢悠悠地醒來,伸手抱她:“這高床軟枕多舒服了,帳篷硌屁股。”
“我要睡帳篷的啦。”夏鹿是來露營的,不睡在帳篷里,算什么露營。
女孩子的想法就是這么光怪陸離,永遠都不能理解她們的腦回路。
“今晚陪你睡。”
“誰要你陪!”
夏鹿和他置氣,已經起床換衣服洗漱了,昨天來的時候,房間是傅景霄開好的,供他們洗澡換衣服,當然也想睡覺的話也可以睡。
蘇懷鯨沒想到自己這么早就要起床,他以為自己還要等到老婆酒醒之后,跟他溫存一番,失算失算。
不對,他今天是得要早點氣來,他要去看賭約的。
等他們打開了房間的門。
對面房間的周時嶼也開門走出來,然后慢悠悠地關上門:“輕一點,她還在睡。”
三點睡的,能起得來嗎?
并且,昨晚是真的把她累著了。
“你們也在房間睡的,你不是去睡帳篷了嗎?”蘇懷鯨明明看到他們說要睡帳篷。
周時嶼解釋了一句:“半夜起風了,就回來睡了。”
“你看看,我多明智。”蘇懷鯨朝著夏鹿求表揚。
“那是人家體驗過后,你壓根沒有給我體驗的機會,能一樣嗎,哼!”夏鹿氣呼呼地往前走去,完全不要理會他。
周時嶼奇怪:“怎么了?”
“說我不讓她睡帳篷,和我生氣呢,女人,怎么就這么難弄?”蘇懷鯨感嘆了一句。
周時嶼往前走去,不和他同道:“那是你以為,我不認同。”
“老周,你不會告我狀吧?”蘇懷鯨趕緊追上去攔截了他。
三人先過去了民宿的餐廳吃早飯,沒見到其他人,估計還睡著。
“外面這么好睡。”蘇懷鯨不由奇怪。
夏鹿睨了他一眼:“都怪你,不給我享受。”
“老婆,我錯了,消消氣。”蘇懷鯨立馬給她夾了一個荷包蛋道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