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默然,你別把別人的好心當成路肝肺。
我知道你不甘心,但胡鬧也要分個場合,難道你今天非要將我的好事攪黃你才滿意嗎?
蛤蟆和天鵝永遠是不可能在一起的,翱翔于九天的鳳凰也不甘心下嫁一條泥鰍。”
古默然忽然笑了,斜了楚月一眼說道。
“攪黃你的好事?楚大小姐,你還真是自作多情!
呵呵,你太小看古某了?
說實話你的事古某一點都不關心,也沒有絲毫興趣。
我站在這里只是為我自己。”
說實話他早已心涼,感到的唯有可悲,既為自己也為別人在他眼里,楚月只是一個為了利益連感情都可以出賣的可悲女人罷了。
她一直在利用他,但殊不知最后害的卻是她自己罷了。
這時只聽楚千年‘浩然’的聲音遠遠傳來。
“古賢侄,咱們又見面了,想不到你還有臉登臺與小女斗嘴。
老夫活了這么些年終于知道‘恬不知恥’四個字是怎么寫的了。
當初你與小女有婚約,而且身體孱弱常常生病,出于好意小女央求老夫將你接來好心替你診治。
而且小女每日侍奉在你的床前悉心照顧,沒想到你竟然如此色令智昏禽獸不如,
還未成婚竟然下了迷藥將小女迷昏,想要非禮,還好老夫及時趕到,這才避免了餐具的發生,將你掃地出門。
不過這樣也好,終于看出你那不堪齷齪的人品,老夫無奈之下這才決心退婚。
老夫心善,念及舊情,這過去的事情就不想再跟你計較了,但從今之后望你好生做人,不要再來滋擾我們楚家了。
古默然聞言徹底呆住了,他有種惡心嘔吐的感覺,感到脊背發寒,他萬萬沒想到之前看似和藹,令他萬分尊敬的堂堂長輩叔伯竟然是這樣的無恥之徒,栽贓陷害不說,還一副道貌岸然。
為了攀附權貴竟然如此往別人人身上潑臟水,顛倒黑白不擇手段,他聽得都快要吐了,真的快要吐了。
然而那些不明真相的群眾顯然被鼓動了,對著古默然咒罵不已,叫囂著讓他滾下臺。
眼看就要控制不住場面,急得那位中年人額頭冒汗,聲嘶力竭地喊道。
“安靜,請大家安靜,這是賽場不是菜市場!死人恩怨請私下解決。”
就連離苦先生也不顧身份參與到呵斥古默然的行列。
“此等卑鄙之徒,已經失去測試的資格,我建議對于此人永久性禁止測試。”
“對,讓他滾不去。”
“滾!”
說實話古默然真為天風書院感到悲哀,為了迎合楚月,取悅夜家,離苦先生真是不遺余力做盡丑態,令他感到不齒。
只見他嘴角一挑盯著離苦先生說道。
“你口口聲聲讓我滾,讓我禁賽,敢問你有什么資格?
那些污蔑古某的言論都是楚家一家之言,別人都還沒說什么,你卻像個小丑似的跳了出來指責我,這是身為人師應有的舉止么?
對此,我回應你的只有一個字。”
古默然朝離苦先生重重地啐了一口。
“呸!”
這一下可把離苦先生氣壞了。
“大膽,簡直豈有此理。”
見離苦先生一介書院先生竟然不顧身份公然攻擊測試的新人,
白千鴻不禁眉頭一皺,冷哼一聲。
“離苦兄,請注意風度。
無論如何,此事也不能成為考核新人借口。
我覺得還是不要再浪費大家的時間了,開始考核吧?”
“沒錯,考核吧。”
既然一品書院的人開口了,頓時引來不少人附和,離苦先生最后也只好悻悻的做了回去,開始琢磨其他讓古默然難堪的點子了。
只見那位中年人抹了把汗喊道。
“考核開始。”
“這第一輪的考核,便是天賦,須知一個人今后修行成就大小,最重要的因素便是天賦資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