戈思萱一臉的驚訝。
“怎么,你認識我哥哥?”
古默然一臉淡淡的笑容。
“地產界巨鱷,娛樂場龍頭咱們縣的有名企業家,
大佬級的人物,戈近東的名頭在禹都縣恐怕沒幾個人不知道吧。”
頓了頓又問道。
“他讓你請我做什么?
難道讓我給他治病么?
也好,不過我的診費可不便宜。”
然而戈思萱卻一臉好笑,言語種透露出一種輕蔑。
“你想多了,程柯文程大夫馬上就要到了。
他會治好我哥哥的病,至于你這個‘蒙古大夫’,還是忽悠去別人去吧。”
古默然皺了皺眉頭。
“哪你還請我?”
戈思萱嘟著小嘴。
“不是本姑娘樂意請你,是我哥哥想見你。”
然而古默然卻淡淡地說道。
“見我?可以,不過古某的時間很寶貴。
占用我的時間也是需要付費的。”
戈思萱愣住了,嘟囔道。
“我見過奇葩的,還沒見過這么奇葩的。
真是財迷。
真不知道,我哥哥怎么會認識你這種人。”
有點無奈地取出錢包從里面抽出二百塊錢來遞給古默然。
“給你,夠了吧。”
古默然毫不客氣地收下了。
“那好我給你一個小時的時間。”
“別啰嗦了,跟我走吧。”
跟著戈思萱上了樓,古默然看到一位穿著白大褂的中年醫生正在給戈近東號脈。
聽到他們的腳步聲,扭頭望了他們一眼,并沒有過多理睬。
戈近東已經陷入了昏迷,顯然情況不容樂觀。
盯著戈近東古默然目光輕輕一凝。
頓時關于一道信息出現在他的腦海中。
余壽一日,病重而亡。
而且古默然可以清晰的看到,戈近東身上那條,
在他體內不斷穿行的象征著‘生’的白線已經變得越來越短越來越淡,
而象征著‘死’的黑線卻越來越粗,越來越長。
古默然心說,壽命還剩一天,看來這家伙真的很危險了。
這位禹都縣的知名醫生程柯文正在給戈近東做著全面而詳細的檢查,
然而十分鐘,二十分鐘,三十分鐘......一個小時過去了,還沒有結論,
甚至都沒檢查出什么病。
戈母又緊張起來,擔心地問道。
“程大夫,我兒子他怎么樣?
他是什么病?沒事吧?”
戈父卻安慰她說。
“你擔心個什么勁,
有程醫生在這里哪。
人家是名醫,一定會治好咱兒子的病的,沒什么可擔心的。”
程柯文臉上一熱,顯得有些尷尬,作為禹都縣最知名的大夫。
倘若讓人知道自己連什么病都瞧不出,豈不是令人笑掉大牙?
這對他的名譽可謂是致命的打擊,所以他只能硬著頭皮充好漢。
“這位大姐,你不必擔心。
現在我只能估摸個大概,具體什么病得用儀器仔細檢查后才能確診。
不過你放心,這種病例,我已經見過好幾起了,沒什么大不了的。
只需開幾服藥,過幾天又會活蹦亂跳了。”
然而聞言,古默然卻搖了搖頭,感覺有點好笑。
還過幾天活蹦亂跳?呵呵,騙鬼哪?
假如聽了他的的,恐怕戈近東過了今晚就會變成一條‘死魚’。
本來說這些話的時候,程柯文就有點心虛,
但瞅到古默然在搖頭,
而且還帶著一種好笑表情,這令他有點受不了,
忍不住皺眉問道。
“這人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