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廢話,你要沒有中毒,我會在這里浪費時間嗎?”
江重樓不耐煩的說著,就親自動手,用桑皮紙卷起了藥渣,制作那種“雪茄煙”。
他制作的“雪茄煙”,十分瓷實整齊。
白芷愣了半天,覺得有些無聊,就也試著又卷起了“雪茄煙”。
可惜,她卷得松松垮垮,一碰就散。
“行了,你不用卷了,別把藥材浪費掉了。”江重樓一臉嫌棄。
“你剛才不是逼著我卷的嗎?怎么現在又不讓我卷了?”白芷沒好氣的問道。
“我剛才讓你倒茶,搗藥,卷太乙雷火針,是故意激怒你,讓你身體內外的血脈都活動起來,現在,你已經吐出了這兩天淤積的毒血,就不要再添亂了!”
江重樓不耐煩的說道。
“我……添亂?”
“廢話,你卷的這太乙雷火針,松松垮垮的,哪里能用?不是添亂是什么?”
“這……”
白芷看著自己卷得一塌糊涂的“雪茄煙”,好奇的問道:“這東西……不是煙嗎?怎么叫什么太乙雷火針?”
“太乙雷火針是融合了太乙神針和雷火神針的一種針法,其實,應該算是一種灸法……算了,說了你也不懂!”
江重樓對白芷的印象很差,也就懶得給白芷解釋。
“我……”
白芷無語。
她發現,江重樓似乎并不像自己想的那樣,是個對自己有那種企圖的流氓。
甚至,江重樓居然還似乎有些嫌棄自己......
他一個鄉下來撿垃圾的土包子,居然敢嫌棄我?
白芷越想越氣!
江重樓把藥材都卷成了一根根的太乙雷火針,這才說道:“好了,你去里間,把衣服脫了,在身上鋪5層桑皮紙,記得蓋嚴實了,免得又說我占你便宜!”
“好吧......”
白芷郁悶的去了套間,脫掉了衣服,平躺在了床上,讓女仆在身上鋪上了五層桑皮紙。
江重樓這才走了進來,用蠟燭點燃了一根太乙雷火針,隔著5層桑皮紙,在白芷身體各處的穴位上灸了起來。
這種太乙雷火針,是高深的針灸術,既是針,又是灸,再配合江重樓的神奇的內功,這才能逼出白芷體內的毒素......
江重樓一邊給白芷施展太乙雷火針,口中還一邊念念有詞:
“雷霆官將,火德星君!藥奏奇功,方得三界六腑之神,針藏烈焰,煉成于仙都九轉之門,蠲除痛患,掃蕩妖氛,急急如律令!”
“你念的是什么咒語?你到底是在治病還是在作法啊?”白芷沒好氣的說道。
“當然是治病了,你沒聽說過中醫的祝由術嗎?”江重樓說道。
“祝由術?”
白芷不懂一點中醫知識,連針灸都不怎么信,哪里聽過什么祝由術?
“不懂就去手機上搜,你們城里人這么方便就能在網上查到任何東西,卻什么都不懂!”
江重樓不耐煩的說道。
其實,這祝由術,連他師父都不懂,還是另外一個高人教江重樓的......
“行了,轉過身去趴下,再讓人鋪上桑皮紙!”
江重樓背過身去,讓女仆給白芷的后背又鋪上了桑皮紙,給他后背的穴位也施展了太乙雷火針,這才結束了治療,出了套間。
“江重樓,你對我做了什么?”
白芷還沒有穿好衣服,就沖了出來,怒氣沖沖的對江重樓說道:“你怎么把我身上弄得到處是黑點?都快成斑點狗了!”
江重樓抬眼,只見,白芷雪白的身體上,到處都是太乙雷火針灸過留下的黑紫青印。
“你把衣服穿好再說話!”江重樓沒好氣的背過臉去,“你不是怕我看光你嗎?現在怎么不怕了?”
“哼!你把我身子都弄成這個丑樣子了,我還怕什么?你趕快給我治回來!”
對于白芷來說,美貌比中毒可重要得多!
她寧可再次中毒昏迷過去,也不想讓自己變成斑點狗!
“那不過是太乙雷火針灸過的印記,過幾天就自動消失的!”
“真的?”
“愛信不信......把衣服穿好!”
江重樓治病的時候,屏氣凝神,白芷在他眼里,就是一個病人。
可現在治完了病,白芷再赤身露體,對江重樓的沖擊可不小,讓他感到十分的不適。
“你不都看光我好幾次了嗎?還怕看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