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夜。
月明風清,星光燦爛。
錢府,錢曦兒的房間里。
“曦兒,哥這幾天已經和你說了很多遍了,那個小青姑娘,只不過是胡元安救起的一個被人追殺而身受重傷的陌生姑娘而已,她和胡元安之間的關系,真的不是你想的那樣。”
“哥這幾天買了些珍貴的補藥,明天你給送到胡元安家去,給那姑娘治傷。”
“哥跟你說話呢!你有沒有在聽?”
“你是因為小青姑娘的關系在故意找茬借機拒胡元安于千里之外,還是因為小青姑娘的關系在吃胡元安的醋?”
“哥好說歹說,也說盡了,你自己好好的考慮考慮吧!”
“你這丫頭,一輩子不想嫁,哥也懶得管你了!”
錢川河正一本正經,在苦口婆心地開導妹妹錢曦兒。
錢曦兒扁扁嘴道:“哥,你不要生那么大的氣嘛!”
錢川河鐵青著臉道:“你簡直讓哥操碎了心,你知道嗎你?你再嫁不出去,哥非得被你給活活氣死!”
錢曦兒撒著嬌道:“好好好,妹妹聽你的,哥,你就別生氣了!”
錢川河神情肅穆,肅容道:“你今晚必須給哥把話撂這兒,你到底,什么時候和胡元安比武?”
錢曦兒反問道:“哥的意思呢?”
錢川河隨口道:“三天后!”
錢曦兒十分爽快地應道:“行,那就三天后!”
“一言為定!”
“決不食言!”
“輸了便嫁!”
“一定!”
錢川河欣然一笑:“這才是哥的好妹妹!”
錢曦兒笑道:“你買的那些珍貴的補藥,我明天就送去胡元安家給那小青姑娘。”
“好好好!”錢川河喜笑顏開,連聲道好,“妹妹懂事了,懂事了!”
錢曦兒有些犯困地道:“哥,夜深了,我困了,你也早點休息吧!”
“你好好休息,哥也回房休息了。”錢川河起身離去。
錢曦兒深深地吸了口氣,也離桌走至床邊坐下。
“你是因為小青姑娘的關系在故意找茬借機拒胡元安于千里之外,還是因為小青姑娘的關系在吃胡元安的醋?”不知不覺,錢川河的這句話,又在她的耳畔響起。
她若有所思,自言自語道:“我那夜是怎么了?為什么那么激動?為什么發那么大脾氣?我吃醋了嗎?感情這東西,還真是莫名其妙的!難道說……我是對胡元安有感情了嗎?”
說到此,她不禁臉面一紅,急急吹滅了燭火,躺下休息……
錢府外。
一道黑影和一道銀影閃身而入錢府,視錢府如無人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