良久后,陳作山才是說道:“你知道了一些事情吧?”
夜風武點了點頭。
陳作山嘆道:“我與他有幾十年的交情,亦可以說,他是我以前情同手足的兄弟,可是……”
說到此,陳作山的語氣明顯有些觸動,一雙苦澀目光也是漸漸的憂慮起來,而后繼續說道:“三十年前,他卻突然與我們分道揚鑣,獨自一人回到了西湖市。”
夜風武沒有說話,而是靜靜等待著陳作山的下文。
陳作山的眼神似是陷入了一種回憶當中,又是說道:“當年,我們兄弟三人如日中天,憑借一身傲氣鎮壓了無數來犯華夏的強者,甚至創辦了華夏龍魂組,只可惜……一切都已經是過眼云煙。”
望著陳作山眼中的失落,夜風武心中感觸,他知道,陳作山所說兄弟三人中的另一人正是如今的麒麟元帥牧泰和。
陳作山又是嘆道:“當年,我很憤怒,憤怒他的不辭而別,甚至連一個理由都沒有留下,也是在后來,我才打聽到,他離開似乎是因為她的女兒失蹤了。”
聽到此,夜風武的心中狠狠的一揪,事到如今,他心中一直都有著重重疑惑,公孫雪怡在死神公會究竟是怎樣的身份,當年又因為什么加入了死神公會。
于是,夜風武抬眼問道:“對于公孫義博的女兒,你了解多少?”
陳作山道:“我與她有過一見面之緣,那年,她不過才十五歲,卻已經有驚為天人的容顏,而且,她才華橫溢,在修煉一途中更是有著極為卓越的天賦,我記得她叫公孫雪怡。”
哪怕夜風武早已知道一切,但再次聽到公孫雪怡這個名字后,他的心臟依舊忍不住的觸動。
陳作山沒有注意到夜風武的神情,而是極為惋惜的嘆道:“她失蹤那年好像是十八歲吧,如今,三十年過去了,她恐怕已經不在人世了吧。”
夜風武沒有將公孫雪怡的事情告訴陳作山,因為,公孫雪怡千萬叮囑過他,自己的存在越少人知道,也就越安全。
陳作山眼中忽是泛起一抹狐疑,盯著夜風武問道:“你怎會認識公孫義博?”
夜風武道:“巧合吧,我與他的孫女有些交情,去公孫世家做客時,卻剛好碰到他身患隱疾,于是便幫了一把。”
聽到公孫義博身患隱疾之后,陳作山眼中明顯涌現了一抹濃濃的擔憂,而后禁不住問道:“義博身患何癥?”
“魂毒。”夜風武沒有隱瞞。
“什么!”陳作山的雙目猛然瞪大,顯然是知道魂毒是為何物,他臉色凝重的道:“是死神公會,也只有死神公會的人才有這樣的邪惡手段。”
夜風武卻是淡淡的道:“確切的說,是墨陰童所為。”
“呃……”陳作山的臉色又一次震驚,他豈能不知道墨陰童是為何人,那可是墨家玄武元帥的孫子。
于是,陳作山極為認真的盯著夜風武,道:“風武,此事非同小可,你確定嗎?”
夜風武沒有說話,而是平靜的點了點頭。
見狀,陳作山深深的吸了一口氣,對于夜風武的能力,他比誰都清楚,既然他敢這么說,那么……此事已經百分百可以肯定了。
況且,早在京城的時候,墨陰童就已經出手過一次,這是牧泰和親口告訴他的。
良久后,陳作山才是凝重的說道:“此事不能傳開,否則,只能給墨家帶來麻煩。”
身為華夏舉足輕重的人物,陳作山非常了解華夏五虎門是怎樣的忠肝義膽,他們之間也許會有一些摩擦,但卻不可能做出任何對內偏外的事情。
況且,那墨陰童也是多年前被墨家收養的義子。
夜風武說道:“對于此事,你會怎么做?”
陳作山看向夜風武,道:“過幾天我會親自去一趟墨家,這個人情,墨家要欠你的。”
“那也行。”夜風武的嘴角忽是掀起一抹笑意。
忽然,陳作山的臉色變得復雜了一絲,而后向夜風武問道:“公孫義博那個老東西……現在如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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