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老夫一心鉆研醫道,不屑與任何人對賭。”
“但老夫可以為這位女病人診治,這是老夫的醫者本分。”
徐天守傲然冷笑,來了一套漂亮的場面話。
不得不承認,這老家伙還是有一套的。
包裝得像個高人,說話也鏗鏘有力!
引得不少不明真相的群眾暗暗點頭。
說完他目不斜視走到女病人面前,煞有介事地伸手搭脈。
蕭凌天注意到,老家伙的臉上閃過一抹驚愕,似乎女病人的情況和他預料中不同。
不用說,女病人身上的毒很大程度和他有關。
但中毒癥狀和毒性本身卻大相徑庭。
“你們真是害人不淺。”
“病人的情況十分糟糕。”
徐天守先給他們扣了個大帽子,又把病人的情況往重里說。
黑心醫者的慣用手法,就是把病人的病情夸大,治好是本事,治不好也方便甩禍。
“意思是你治不了?”
蕭凌天輕蔑一笑。
“哼,我乃國醫館泰斗殿大國醫,堂堂正正行醫,不屑跟你這等屑小之輩逞口舌之爭。”
“我懷著一顆醫者仁心,定然會全力以赴救治病人。”
徐天守又是一套冠冕堂皇的說辭。
兩相一比較,反倒顯得他很高大上,蕭凌天則小雞肚腸胡攪蠻纏。
蕭凌天淡淡一笑,示意他繼續。
“施館長,過來清場,不得讓閑雜人等干擾我。”
徐天守用命令狗腿子的口氣召喚施大林。
“好咧!”
施大林不以為忤,屁顛顛地帶著幾名保鏢跑過來。
在徐天守的四周圍成一圈,對蕭凌天嚴陣以待。
甚至又叫來幾個排成人墻,不讓蕭凌天偷窺徐天守的醫道手段。
蕭凌天不屑地笑笑,看了一眼臉色陰沉的伍志剛。
“伍大人,公器私用是重罪,應該如何入刑?”
伍志剛猛然抬頭,眼帶殺氣地瞪著他。
“蕭凌天,你不要得意,等徐老贏了你,我保證親手送你入獄!”
“光是襲警一項,就能判你三年以上。”
蕭凌天揶揄地撇了撇嘴。
“可惜,老家伙中看不中用。”
“醫術不行。”
“已經輸定了。”
“事實已經很明朗,東海國醫館和老東西勾結,安排做了手腳的病人尋釁滋事,病人前腳剛到,鬧事的混混立馬跟進,連施大林兄弟施大生的精武隊都出動了。”
“如果我沒有實力,現在恐怕已經家破人亡,還要被抹黑謾罵。”
“伍大人公然徇私枉法,難道一點都沒覺得良心不安?”
伍志剛愣住,他雖然沒有參與施大林的事,但直覺告訴他蕭凌天的話有可信度。
但蕭凌天說法的語氣讓他接受不了。
“哼,我只看到你動手打人,有嚴重的暴力傾向。”
“我已經知會紅劍堂,對你這樣的危險分子采取強制措施。”
刑律堂和紅劍堂有合作很正常,尤其是對付危險人物,需要動用紅劍堂的人馬。
從裝備和人員精銳程度上說,紅劍堂比刑律堂高了不知多少。
冷鋒查過,紅劍堂麾下有獵狐組、獵鷹組、獵魔組、屠龍組等不同層次的戰術隊伍。
其中以屠龍組最為強大,專門針對戰斗力強橫的地境以上人物。
獵魔組和獵鷹組是針對元境以下的強者。
獵狐組則是針對那些狡猾如狐的危險分子。
沒過多久,紅劍堂的人馬就出現了,臂章上有一個骷髏頭,應該是獵鷹組的人馬。
一行四人,身上散發出久經沙場的鋒銳煞氣,其中方臉中年漢子是他們的頭,目光犀利,神情冷峻。
“裘隊長,辛苦了。”
伍志剛看到他們,立馬滿面春風地迎上去。
叫裘隊長的中年漢子只是漠然點點頭,就不再理會他,用銳利的眼神掃視四周。
最后目光落在蕭凌天身上,只有他身上有特殊的能量波動。
鎖定目標后,裘隊長才重新瞥了伍志剛一眼。
“伍大人,什么情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