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對氣勢洶洶貌似理直氣壯的徐天守,蕭凌天不屑地笑了笑。
“你能治好嗎?”
短短五個字就把徐天守噎住了,愣在那里一時無言以對。
如果不是病人病情加重,他隨身就帶了解毒藥劑,可以手到病除。
但現在情況不對,他有些吃不準了,心里隱隱有一絲不安。
不過眾目睽睽之下讓他說治不了,那比殺了他還難受,所以他只能硬著頭皮冷笑。
“廢話。”
“老夫若是治不好,這世上便沒有人能治好她!”
他篤信一點,那就是蕭凌天沒有解藥,肯定沒法治好女病人。
只要蕭凌天也治不好,他們就打成平手,也不算太丟人。
蕭凌天淡淡一笑,一攤手。
“請繼續你的表演。”
徐天守冷哼一聲,從隨身藥箱里拿出一支紅色藥水,用針管抽了準備給女病人注射。
“國醫館的泰斗級大國醫,什么時候改頭換面學西醫了?”
胡一手忍不住出聲譏諷。
“這叫中西醫結合,徐老學貫中西,醫術精湛,你不懂不要亂說。”
“再說醫者仁心,以治好病人為最高標準,其它的都不重要!”
施大林大義凜然地嚴詞駁斥。
胡一手想反駁,但一時還真找不到好的詞。
在徐天守給女病人注射了紅色藥劑后,女病人的情況還真的平穩了不少,抽搐的頻率大幅下降。
他暗暗抹了抹額頭的汗,松了口氣。
“大家看到沒,女病人的情況經過徐老的治療已經大幅好轉。”
“徐老醫術高超,醫德更是我輩的楷模,讓我們為徐老鼓掌!”
施大林立馬逮著這個絕佳機會反擊。
聽了他的奉承,徐天守擺了擺手。
“病人的情況非常嚴重,我竭盡全力也只能做到現在這一步。”
“當然,如果轉到國醫館進行后續治療,病人一定能康復。”
“我有把握在一個月內讓病人恢復正常!”
他不愧是國醫館的老江湖,一番話不僅捧了自己的醫術,也捧了國醫館的招牌。
尤其是最后一句話,贏得四周吃瓜群眾的熱烈鼓掌。
“徐國醫,您老辛苦了!”
“徐國醫八十多了,還奮戰在救死扶傷的一線,真是令人欽佩!”
相反,吃瓜群眾對蕭凌天和懸壺堂投以懷疑和鄙視的目光。
蕭凌天打架是厲害,剛才還逼著徐國醫比醫術,還是太年輕太嫩。
“哈哈,姓蕭的,你不是要和徐老比醫術嗎?可別光說不練!”
“來,快讓大家伙兒看看你的本事!”
“你只要能治好病人,我就承認懸壺堂有資格行醫!”
施大林笑得很囂張。
因為他得到徐天守的暗示,女病人的情況已經不能再好了,恢復起來需要一個過程。
最起碼在今天是不可能再有好轉。
所以,施大林信心十足。
蕭凌天淡淡一笑。
“施館長,你的條件太公平,懸壺堂有沒有資格不需要你認可。”
施大林不屑地冷笑。
“沒有我國醫館的認證,你們就是非法行醫!”
蕭凌天直接無視。
“我如果治好女病人,只有兩個條件。”
“一是東海國醫館關閉,不再庸醫害人。”
“二是你們認罪伏法,交待唆使病人來懸壺堂鬧事的經過。”
施大林一聽臉色頓時變了,有點氣急敗壞。
“放屁,不要血口噴人,我國醫館堂堂正正行醫,不屑做任何有違醫德醫風之事!”
“你要是能救好病人,我磕頭道歉,在你懸壺堂外面爬三圈!”
裘隊長一直面無表情地看著,這時朝蕭凌天深深看了一眼。
蕭凌天朝他一笑。
“裘隊長,其它人我都不信任,你是紅劍堂的人,請你做個見證。”
聽到他說不信任,伍志剛非常憤怒。
“好!”
裘隊長很干脆地點頭,讓伍志剛無話可說。
“準備好爬吧。”
蕭凌天朝施大林豎了個中指,然后拿著銀針走向女病人。
“哼,毛都沒長齊,就敢在病人身上胡亂出手,真是膽大包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