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俞松石傷魂落魄地離開了這里,喻梅萍的嘴角露出了一絲微笑,這個老畜牲,接下來讓他顧頭不顧腚,沒時間來騷擾這里。
回到歐陽蕓房里,喻梅萍依偎在歐陽蕓身旁:“娘,你要想聽我襄陽的事,我現在告訴你,不過在告訴你之前,我先跟你說一個事,你要有個思想準備!”
“說吧,看你的臉色也不是什么壞事。”
“我認了個干爹,還認了個干哥哥!”
歐陽蕓的臉色鄭重了起來:“怎么一下子認了這么多?”
“那是有原因的,我認的那個干爹,就是我在天眸村救的那個人,那個人的身份我一直沒告訴你,因為當時爹還在,我不想讓爹知道。那個人是一個錦衣衛千戶,是大明朝錦衣衛在湖廣的最高長官,他是為了保護我,當時我正好遇到危機,他認我做干女兒,是因為我當時正好遇到不少事情,他想將我置于他的保護之下,這才提出了這個想法,我同意了,原因你可能想不到,喻家把我趕了出來!”
“什么?喻家竟然把你趕走,喻繼開連屁都不放一個嗎?”歐陽蕓失聲問道。
“娘,不是什么壞事,喻家不是一個好人家,那個喻楚先也不是個好人。”
“梅兒,這娘早就看出來了,所以我當初堅決不去襄陽!”
喻梅萍點了點頭:“你先讓我把事情說完,我認得這個哥哥,雖然比我大二歲,但人還像小孩子一樣,很幼稚,我認他的原因,是因為我救了他,而我救他還不是認哥哥的主因,主因是他的父親是湖廣按察使!”
湖廣按察使,歐陽蕓喃喃的嘴里念叨,她猛然驚醒:“這湖廣按察使不就是湖廣省的第二大官嗎?”
喻梅萍點了點頭:“是的,就在我認干爹的那個晚宴上,這位按察使大人提出了讓他的兒子認我做妹妹,你可不要會錯了意,這個人一身正氣,他家里連小妾都沒有一個,這個兒子還是他快到中年的時候才得的,是他唯一的獨子。這孩子得了腸癰,整個襄陽府的大夫都束手無策,當時是我救的!”
這下歐陽蕓不淡定了:“梅兒,腸癰是絕癥,整個大明的大夫都沒法治,你怎么會治?”
喻梅萍苦笑了一下,這是一個無法回避的問題,但是她現在還不想說:“娘,有關我怎么會治腸癰的?這個問題咱們先放一放好嗎?我現在也不知道該怎么回答你,等我想好了,我會告訴你的,你先讓我把襄陽的事情說完!”
接下來,喻梅萍把自己從離開保康時候開始,遇到的事情一件一件的說了出來,說的歐陽蕓一會兒皺眉頭,一會兒又展顏,整個過程曲折離奇,經常是柳暗花明,峰回路轉。喻梅萍說到了喻楚先的陰險自私,喻家的沒落,李仲夷、崔庸的相助,如何進王府長史家偷盜,如何從白手起家到了如今有了一定的商業規模,又如何施救了2萬多流民進山開墾。關于喻家,喻梅萍多說了一些,喻繼開如何的無能,二兒子如何的跋扈敗家,自己數次救喻家于危難之中,而喻楚先卻恩將仇報,自己不得已找到了脫身的方法,離開了喻家,并挑明了與他們決裂。一件一件的娓娓道來。
最后喻梅萍帶著歉意的對歐陽蕓說:“娘,喻榆我沒能帶出來,看樣子今后回到我們這里的希望很小,喻榆要被他們毀了,這是我最過意不去的!”
歐陽蕓的回答,出乎他,她的意料:“其實梅兒,從你們那天走開始,我就有了這種預感,我們和喻家的距離會越來越遠,你不必內疚,你已經做得很好了,當初要不是你為我開脫,就連我也可能被裹挾進去,喻榆的事以后再說,我想聽你的事情,這么說你在襄陽城里也開了一家酒店?”
喻梅萍點了點頭:“我在襄陽城里買了50畝地,蓋了一座酒樓,還準備建一些商鋪,我的這個酒樓現在是襄陽城里最好的,也引來了一些人的嫉妒和覬覦,這些麻煩我剛剛處理干凈,這期間我干爹和按察使大人都出了不少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