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坐定后,話題三轉二轉轉到了迎賓樓。
崔庸一聽就知道這家伙的來意,迎賓樓被他惦記上了,不過他也想知道,陳憲民打的什么主意?
“崔大人,想不到我離開襄陽才半年,襄陽城的變化這么大,這迎賓樓平地而起,就像是飛來的一樣,我聽說與崔大人還有些淵源?”
“哈哈哈哈,不瞞陳大人,犬子在迎賓樓還有些股份,你所說的淵源就是這個吧?”
古代的官員,是不禁止家人從商的,不然這朝廷里要擺掉一大半官,陳憲民自己家里也是個大家族,半農半商,這個農當然不是自己去種地,而是擁有大批土地。
“想不到這個迎賓樓還有這么大的能耐,能把崔大人也拉了進去!”
“這你就說錯了,這是我的主意,半年前我家犬子得了腸癰,幸虧這迎賓樓的主人出手相救,我家犬子才得以完好無損,犬子認領些股份,不是為了賺錢,而是為了報恩,防止有人惦記迎賓樓,我得護一下!”
崔庸的直白,讓陳憲民接下來不知該怎么說:“腸癰?那不是絕癥嗎?難道有人能治好?會不會搞錯了?”
“襄陽城一大半大夫都被我請來了,你說會弄錯嗎?”
“這樣的杏林高手,應該到京里去為朝廷服務,怎么能夠埋沒在襄陽這種小地方!”
崔庸的臉刷的沉了下來:“陳大人,希望你能了解了解情況,人家一個十二三歲的小丫頭,況且不是大夫,你說這話是什么意思?把人弄到京里去,是想整人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