丫頭?只有十二三歲?還會治病?陳憲民懵了,這些情況他也不知道啊,光想著利益,自己的這些手下也沒跟自己說明白:“這小女孩有這么大能,是什么傳承?又是哪個大戶人家?”
“醫術是西夷人那邊學的,人家家在保康,你說又是哪個大戶?別捕風捉影了,人家有本事是人家聰明,你一個湖廣的布政使去關心人家一個小女孩干什么?我告訴你,別打人家的主意,否則老子跟你翻臉!”
“崔大人,我不是這個意思,我是在想,既然迎賓樓有這么賺錢的能力,咱們何不做個月老,讓他和東南那邊合作合作,這里有那么多的制作本事,東南那邊有財力,這豈不是一段佳話嗎?”
崔庸又把臉一沉:“陳大人,別說那么多的漂亮話,你肚子里在打什么主意,我心中明白,愿不愿意合作是人家的事,不過今天你問到我,我就明確告訴你我不同意!你們東林黨人是什么貨色,我清楚的很,不就是想貪人家的財嗎?這家迎賓樓我護定了,你敢把手伸進去,別說是我,胡德廣、汪秋晟那一批人都不會答應,這里是襄陽,不是你們東南,想怎么做就怎么做,連朝廷也敢頂。”
兩個人談的不歡而散,陳憲民覺得這件事確實不好辦,自己好像心也太急了,他原來的想法是讓自己的家族近水樓臺,現在看來整個東南都占不到便宜。不過一個沒有背景的十二三歲小丫頭,也太妖孽了吧!思來想去也沒有好辦法,不如自己修一封信回去,并將迎賓樓的一些產品捎回家,讓家族里的人跟他們接觸接觸,這塊肥肉在自己的眼皮子底下,實在是太誘人了。
崔庸恐怕陳憲民還會使什么花招,當天晚上他就見了李仲夷。
李仲夷聽了沉思了片刻:“老崔你做的對,這個陳憲民打的是什么主意,我們大家心里都明白。不過你不要為丫頭擔心,她的實力大著呢,她的主意也多,我去跟他們打個招呼,你就別出面了,東南那邊手伸不了這么長,到時候再有什么事我們再應對!”
李仲夷絲毫不擔心喻梅萍她們會受到影響:“這種事既不是軍事上有人造反,也不是民事上有人抗稅漏稅,你哪怕說到朝廷上去也沒人會理你。不過該做的事還是要做的,我會跟丫頭打個招呼,把陳憲民這個人的來龍去脈跟她說一說,讓她有個準備!”
當喻梅萍收到喻夏發來的信的內容,她把信扔在了一邊,這些個不知死活的家活,自己正想玩死他們呢,他們居然還敢自己撞上來,不過情報收集是自己的軟肋,現在自己的注意力只放在京城和山西,看樣子江南也要放精力下去,好在喻河他們已經在長江口站住了腳,接下來自己應該在南京設個點,不過這個點是暗的,只收集情報,不參與商業行為。有條件的話遼東也應該派人去,不過這個難度有點大,危險性太高了。
怪不得自己幾次請客,布政使衙門一個人都沒來,原來干爹和崔伯伯他們跟那位陳大人不是一路人,她為陳憲民在襄陽的處境覺得悲哀,堂堂的東林黨重臣,在襄陽是如此的灰頭土臉,即便如此,還想爪子亂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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