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我想問他當時穿的什么顏色的內衣。”波莫娜感嘆著說“你就不能換一個顏色嗎?我已經不想再看到你那些黑色的內衣了。”
“那可真遺憾,他穿的也是黑色的。”西弗勒斯解恨得笑著,就好像他贏了。
“你可以試試灰色。”波莫娜看著泰晤士河對面的大樓,巨大的電視上正播放著一個內衣男模,古銅色的皮膚和結實的肌肉看起來“可口”極了“或者是白色。”
“你怎么不說豹紋。”
波莫娜想象著那個畫面。
“不。”她搖頭“我需要藥膏治療我的精神創傷。”
“那就不要換我的風格。”他冷冰冰得說道,喝了一口冒著熱氣的茶。
“卡爾是個白癡,他居然不去安慰羅斯,反而對杰克叫囂。”波莫娜又一次回到電影里的情景“當時羅斯裹著毛毯坐在長椅上,船上的警衛正在給杰克戴手銬你居然敢對我的未婚妻動手,好像還嫌他自己不夠丟人似得。”
“你真的很喜歡那個電影。”
“我愛那個電影,那個麻瓜導演和編劇是天才。”波莫娜一臉陶醉得說“哦,我真想和那條船一起沉了。”
“我早知道你是個怪胎,但你好像更怪了,學姐。”西弗勒斯慘不忍睹得搖頭“你是個女巫,有很多種方法可以自救。”
“對我來說,有力量什么都不做,看著那些麻瓜沉入海底是很難的,我想盡力幫助那些人。”波莫娜回頭看著身后的那些帳篷“但有時候我會想,我幫了別人,我需要幫助的時候誰能來幫我呢?”
“人的心生病了,真正的愛情很少見了。”
“還有友情,你是不是很羨慕詹姆和西里斯的那種友情?”
他像是聽了個笑話一樣搖頭。
“你覺得奧利弗伍德和馬庫斯弗林特有沒有希望成為朋友?”波莫娜滿懷希望得問道“不論朋友還是對手都是建立在勢均力敵的基礎之上的,我不希望他們兩個最后成必須生死相搏的敵人。”
“白巫師和格林德沃還立了血誓永遠不傷害彼此,但是你看到他對格林德沃做了什么,而且他還害得我們差點跟他們一樣了……”、
“羅恩韋斯萊是怎么找到哈利的?”波莫娜打斷了他的咆哮“是你指引他去的,對嗎?”
西弗勒斯喘著粗氣沒說話。
“哈利差點被淹死,是羅恩救了他,當時他在冰面下,那么大的迪安森林,羅恩不會碰巧找到那個池塘,那個洞看起來就像是冰釣用的,羅恩也許以為那是某個冰釣者留下的窟窿,他不會想到他最好的朋友就在冰面下。”波莫娜用嚴厲的口吻對他說道“你為什么就不能坦率得說你很關心那個男孩兒呢?如果你這么說了,鄧布利多會讓我幫你作證的,你范不著用死來證明自己是無辜的,要是哈利不相信的話,你該怎么辦?”
“你又開始了。”他壓低了聲音惱火得咆哮“誠實坦率還有開闊的心胸,我不是那樣的人是不是你覺得很失望。”
“不。”波莫娜想了片刻后說道“我只是希望你對自己和別人寬容一點,你太嚴格了,親愛的。”
“我們面對的是一個嚴酷的世界,如果不嚴格是經受不了考驗的。”西弗勒斯用唱歌一樣的語氣說道“為什么唐克斯不要那么強大的守護神。”
唐克斯原來的守護神和無敵的安德羅斯一樣,有巨人大小,后來變成了一只普通的狼,因為她愛上了萊姆斯盧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