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愿我們再見之時,原野上將遍布鮮花。
冷冽的風兒追趕著我們,歲月枯榮,草木無情。
在翠綠的山谷中,我們將會明白那些珍貴的曾經。
一個吟游詩人和一個王子,都是這個世界的一部分。
愿我們再見之時,原野上將遍布鮮花。
在翠綠的山谷中,我們那些珍貴的曾經都不會隨風而去。
當第一縷晨光降臨,我們在那條小路上相遇,就像從前一樣。
我們將找回通往山谷的路,在翠綠的山谷中,我們那些珍貴的曾經都不會隨風而去。”
二等車廂的乘客又開始唱歌了,這次他們唱的歌很有吉普賽風格。
吉普賽人是其他人對他們的稱呼,他們對自己的稱呼是羅姆,意思就是人,世人對他們存在偏見,男人是小偷,女人是女巫,好像整個民族就沒好人。
他們是游牧民族,駕駛著篷車,將新的生活模式帶到傳統的地方。
他們提倡自由和放蕩不羈和叛逆精神,波西米亞風格的服裝在70年代的西方音樂節上是很流行的,層疊蕾絲、蠟染印花、皮質流蘇、手工細繩結、刺繡和珠串,豪放又頹廢,在浪跡天涯的旅途中形成了自己的生活哲學。
尼采曾經說過:遲到的青春才是持久的青春。
年輕的身體終歸會老去,遲到的青春卻不是一種自然進程,而是靈魂、精神在成熟穩定后重新煥發的活力,比如有些人在老年時保持一種青年的心態,這種“青春”不受自然規律限制的限制,因而可以持久。
當他們真的年輕的時候,因為各種各樣的原因,他們做出了各種草率或盲從的選擇。
后來,乘坐飛天馬車的芙蓉來了,美麗的怪物去掉了她可怕的一面,光剩下可愛,她就是那種會抱怨食物太油膩,害她穿不上禮服,又管不住自己嘴的小女孩。
同時她又是靠得住的,七個波特之戰她也挺身而出,變成哈利的樣子吸引食死徒的追擊,在她的身上充滿了生命的朝氣和活力。
難怪馬克西姆夫人會喜歡她,她和別的混血魔法生物不一樣,身上沒有那種孤寂和憂郁的氣質。
發源于瑞士阿爾卑斯山的因河朝著東北方向流入奧地利,過了因斯布魯克后又折向東,沿著巴伐利亞和庫夫施泰因區的邊界繼續向前流淌。
火車前進的路線正好和它的流向重合,河谷里的風光要比黑森林給人的感覺輕快多了,那種窒息感也自她的心中消失,她終于可以閉著眼睛,盡情享受“旅程”的歡樂了。
墨菲定律中有一種醞釀效應,在提出一個更高的要求時,這個要求還和前一個要求成順承關系,讓人能順理成章地接受進一步要求。
換一種說法就是得寸進尺,服裝店的售貨員不會一來就要求客人購買衣服,而是邀請客人試穿一下。
試穿又不一定會買,但是客人穿上那件衣服后看起來棒極了,這個時候售貨員推薦讓客人買就沒那么難了,客人想要拒絕那件自己沒那么想買的衣服就難了。
同樣,和女孩約會倘若男孩抱著和賽跑一樣的心情直奔主題,女孩會給那個男人一個巴掌,一般都是要約會一段時間,看電影、吃飯、游玩什么的,等水到渠成后自然而然發生。
這種“登門效應”在很多場合都可以用,別心急著賽跑,慢慢體味其中的過程,年輕又激進的心臟就會得到控制,人就沒有那么毛躁了。
“慢一點。”她就像一個耐心的老師一樣教導著他,他似乎聽進去了一些,動作沒那么急切有力了。
雪花本來該是讓人冷靜的但是等她帶上雪花耳環后他反而變得不冷靜了,就像冰蓋下的火山。
綠色的枕頭上有華麗的銀色流蘇,她無意識地用手抓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