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希望我在遠處的山丘上,在那兒坐下為我愛而泣。
直到每滴眼淚流干為止,你為國出征也是我最愛的人。
去吧,去吧,為國而戰。
你無聲無息地離去對我來說也許會好一些。
不然我怕我會抑制不住自己,奔向我最愛的人懷中。
我將賣掉我的石塊,賣掉我的繞線筒。
哪怕賣掉我唯一的紡車,我也要為我愛之人買一把鋼劍。
你會是我永遠的愛人。
去吧,去吧,為國而戰。
你無聲無息地離去對我來說也許會好一些。
不然我怕我會抑制不住自己,奔向我最愛的人懷中。
我會染紅我的襯裙,我會祈求全世界保護我的愛人。
就算我的父母要我去死,你也永遠是我的心肝。
去吧,去吧,為國而戰。
你無聲無息地離去對我來說也許會好一些。
你會是我永遠最愛的人。”
“你唱的歌是什么意思?”西弗勒斯看著她的眼睛問。
“你還沒有回答我,你是吟游詩人還是王子。”波莫娜半躺在床頭,用指尖整理著他半長的頭發。
嘴巴除了接吻、吃飯、說話還能唱歌,剛才她唱的就是一首法語歌。
法國人真的挺愛國,尤其是法國大革命期間,當國內亂成一團的時候,周邊各國也在窺伺這片肥沃的土地。
當時國內有投降主義者,也有主戰派,拿破侖帶著士兵,像當年漢尼拔一樣翻越阿爾卑斯山入侵意大利。
這是死中求活的一步險棋,就跟孫中山發動辛亥革命一樣,不將滿清政府推翻中國是沒有未來的。
一,他們沒把國民當人看,漢人是滿人的家奴。
二,聽不進去勸告,對國民全面奴化教育。
三,沒有憂患意識和自強之心。
那個時候的男人別說當頂梁柱了,連主心骨都當不了。霸王別姬里,男扮女裝的程蝶衣并不是天生的同性戀,是幼年被一個太監摧殘成那樣的,對于老太監這種人,她只想到變態這個詞。
歌詞里唱的“巖石”也不是真的石頭,而是紅寶石、綠寶石這些珠寶,為了給愛人湊一身裝備,女孩把她的珠寶首飾全賣了,誰家父母碰上這么個傻瓜女兒肯定要氣死。
但她希望他能活著回來,其他的一切都不重要了。
有一些戰爭是無法避免的,白瑞德在明知道南方軍大勢已去的時候還去參戰,這是他履行身為一個南方人的義務。
斯嘉麗不明白,她恨死他了。
如果白瑞德留下,她們可以結婚,在泰拉過上不怎么富有,卻在亂世中比較平靜的生活。
斯嘉麗也不用殺人,白瑞德會處理好一切的,可是“船長”卻走了,在如血的夕陽下拋下女人,前往滿是硝煙和鮮血的戰場。
多么混蛋的一個臭男人。
斯嘉麗為了三百美元跟他睡一覺一點都不心虛,不為什么,因為他是壞家伙白瑞德。
“你在想什么?”
“我在想。”他出神地思索著“我是詩人還是王子?”
“你快活么?”她輕聲問。
他伸了一個懶腰。
“我不知道法國人是怎么想的。”他一邊伸懶腰一邊說“為什么要支持同性睡在一起,異性戀有什么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