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是忠誠的Florindo,我將墜入愛河。
丘比特拉開了顫抖的弓弦。
沒關系,我會用一種看起來波瀾不驚的方式保護自己。
祈禱,哭泣和抱怨,我將再聽不到。
但如果他是忠誠的,我將墜入愛河。
如果Florindo是忠誠的,我將陷入愛河。
充滿了中年男人式的痛苦迷茫。
音樂在威尼斯不會和美國的邁克爾杰克遜一樣,讓看演唱會的人激動到暈過去,即便有意大利式的搖滾,也不會毫無節制。
年輕人逛的夜店總是充滿了喧囂,Paradiso在老貧民窟里,拿破侖把猶太人區的門給拆掉后這個社區也逐漸消失了,再加上43年的驅趕,住客幾乎都搬走了。
有人把這家店給買了下來,裝修成夜店,從一樓到房頂都在讓人頭暈眼花的熒光燈下“跳舞”。
那光線,還有帶著面具嘶吼尖叫的人們,波莫娜覺得這里很可怕,一點都不像是店的名字——天堂。
她理解的天堂是剛才她呆過的海濱沙灘,有粉色的夕陽和粉色的云彩,不是眼前這種樣子。
“感覺怎么樣?”莫妮卡興高采烈地說,屋頂的空氣要好一點,能看到威尼斯的風景,還有調酒師表演花式調酒。
“我想拿著我的魔杖。”波莫娜戒備得說,難怪傳說這里會有吸血鬼出沒,那些血管里奔騰膨脹的年輕血液能讓那些活死人感受到活著的感覺。
“別喝這里的東西。”西弗勒斯看著那些酒,對莫妮卡和阿里桑德羅說“也許我理解錯了狂歡的意義,我以為狂歡是為了慶祝自己活著,而不是在拼命找死。”
“我要離開這兒!”波莫娜厭惡得說“這地方太臭了。”
那是一種即便用高級香水也遮掩不住的惡臭,難怪奇洛要滿身大蒜味了。
當香味和臭味混合在一起,人們會分辨這兩股氣味的來源,都是臭味的話會忙不迭地避開,根本就懶得聞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