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這面具真的太瘆人了點兒。
夏王能消受得起嗎?
玲瓏決定還是不去打擾夏王的春宵,指著惠妃后頭道,“惠妃你后頭有只花豬。”
聽到豬等字眼,惠妃一嚇,往后看去,卻是一片漆黑,空無一物。
再回身,玲瓏早已原路溜了,惠妃氣的跺腳,“關玲瓏,你竟敢欺本宮!”
后頭侍婢怯弱道,“娘娘,那咱們還去流華殿嗎?”
“本宮如此模樣,讓王上看了豈不笑話,還去個屁啊!”再一跺腳,也原路回了去。
當然,這兩人在拐角發生的一切,被不遠處橫梁上假寐的花忍瞧見,花忍無聲嘆息,女人就是非多,又繼續閉眼靠梁。
次日。
棄瑕料理完清河事務,便回宮復命,只不過,在流華殿門前,他足足等了半柱香,只聽里頭哭哭啼啼的聲音,一面痛訴一面委屈無辜,提及那關玲瓏如何如何壞,如何如何欺壓,如何如何目中無人。
而對于哭訴,南宮祤全程只有象征性反復的兩句話,哦,是嗎?
哭完了,最后再壓軸性的來一句,“行了,孤知道了,惠妃回去吧。”
棄瑕在外聽得都快睡著,許久,惠妃自然一臉不可思議,一出殿門就變臉,極為氣憤王上對她受的苦視而不見,哪里還有委屈哭訴的模樣。
棄瑕友好的行禮,“娘娘安好。”
對于這位德高望重又有兵權的將軍,惠妃和顏悅色,“棄將軍回來了,聽說這治理清河災情之事,將軍功不可沒……”
這一路回宮,奉承聽多了,棄瑕早已麻木,打斷道,“臣還有要事向王上稟奏,恭送娘娘。”
說完,已步入流華殿。
惠妃氣的更是吐血,這夏王宮,每個人都不正常。
太后姑母不正常,明明是姑母讓她入宮,可到了宮中,落水一事后,她如此遭王上冷待姑母也不聞不問,半句不提。陳王后不正常,身為后宮之主,每日就知道悠閑彈琴,吃齋念佛,發生何事都不管不問的,想與陳王后聯手打壓關玲瓏,也是一副關她何事的模樣。關玲瓏也不正常,一個鄉下女子竟能入宮為妃,失寵禁足還能復寵,如今更是盛寵。至于王上,更不正常,如此縱容一個鄉下女子,不知分寸。
好似這王宮就她一人在矯情作妖,如今,連個將軍也對她不屑。
呵,這群人,一個個都不正常!
殿中。
棄瑕稟奏完清河災情后續之事,后才沉聲道,“劫官銀的那批匪人都已羈押回都,只不過,那山匪頭目幾番用刑審問,皆是不招,不料在回都途中被人突然暗殺,臣辦事不力,請王上責罰。”
“那匪目定是知曉什么,才遭滅口,此事也不能全然怪你。”南宮祤行了幾步,微思慮,“那人,隱藏了這么些年,如今又卷土重來罷了。”
“王上所說是何人?”
南宮祤便到案桌前,將畫像遞給棄瑕,“有人在醉風樓后街見過一個人,還聽那人談及官銀一事,便給孤畫了那人畫像。”
接過,棄瑕見著畫中勾描的人,皺了眉,清冷道,“是他,他當年果真沒死。”
南宮祤涼音道,“劫災銀一事的幕后主使,必是他無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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