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這幾月不在,發生了何事?
南宮祤見棄瑕神色,定了定心,對玲瓏道,“你先回去吧,南庭侍子那邊孤會多派人細心照料。”
玲瓏看著棄瑕,又看南宮祤,得了唄,變相在趕她走,看棄瑕神情,對白衣女子同樣疑惑頗多,南宮祤明顯不讓她聽談話。
那些事她也懶得管,便道,“那晚膳,王上是否過來?”
他思慮半頓,道,“孤會過去。”
“那不許食言,我等你。”
棄瑕在旁抽吸了許久,待她離去,棄瑕才緩緩道,“王上待惠妃與明妃的態度,倒是孑然不一樣,臣一直不明,王上是看中了這關玲瓏哪一點?”
“幾月不見,你越發聒噪了。”南宮祤投給他一個異樣的眼光。
此刻,眼見玲瓏離去,花忍也現了身。
棄瑕見著花忍衣衫破洞,看好戲道,“花忍,你怎弄成了這模樣,誰又追殺你了?”
花忍無奈道,“那白衣女子昨夜三更,又闖了地道箭陣,又被她逃了。”
“你們說的白衣女子,莫非是……”
“就是她。”花忍再道。
棄瑕先打算弄清思緒,“等等,若真是那個白衣女子,可她是冥解憂的人,那就說明冥解憂真的在夏朝!難怪晉國佛柳衛的眼線,遍布王都。”
花忍默默朝棄瑕翻了個白眼。
南宮祤搪塞道,“那冥解憂,想必是在晉國待不下去,在夏朝尋了個藏身之所。”
花忍又輕笑。
棄瑕再道,“但佛柳衛遍布王都,是個威脅,得尋個機會,拔出這些眼線,可惜三哥不在,不然這些事,就讓夏家暗衛去做了。”
花忍疑惑,“那女子三番幾次闖地道,也不知她到底要做什么。”
“如此行為,或許是那里有她要的東西。”南宮祤亦不能肯定,那白衣女子做法太奇怪。
棄瑕冷哼,“她若再敢來闖地道,我便在地道里候著,好好會一會她,上次臨江渡頭的一劍之仇,我等著報呢。”
花忍道,“這事都過去了七八年,你竟還記恨。”
“說的你不嫉恨似的,你以為我不知道這些年你天天練劍,為的就是想有朝一日打敗她,花忍大俠,敗在一個娘們手下,這江湖第一劍客的面子擱不住吧。”棄瑕拍著花忍胸脯,“早說叫你別放大話,就是不聽。”
花忍嫌棄的打開他手,道,“王上,請讓我繼續入地道,引那白衣女子。”
“不行。”棄瑕拒絕道,“王上,請讓臣去。”
花忍冷著臉,“瞎湊什么熱鬧,一邊去,連我都打不過,還想與她過招,豈非公然去送死。”
“誰跟你一樣,犯傻似的跟她去硬碰硬,要敗她,得靠這兒。”棄瑕指著自己腦袋,“地道中埋伏了那么多機關,我不信困不住她。”
南宮祤看著這兩人為了一個從未見過面的女子爭論,真是一大奇事,遂道,“好了,棄瑕弄丟災銀又尋了回來,暫算功過相抵,孤放你幾日假,至于花忍,另有事安排。”
“謝王上。”棄瑕知曉這是讓他休假去地道,想了想,再道,“不過,說起災銀,臣突然想起一事,也很奇怪,在圍剿那些劫銀匪徒時,有個江湖人一直在暗中幫助臣,但他次次都是神秘出現,落下線索便跑,臣無法追到他。”
“還有這等事?”南宮祤擰眉。
“花忍,你是不是有什么江湖朋友。”
花忍輕嗤,“在江湖中,我只有敵人。”
棄瑕看著花忍嘆氣,“算了,或許是那人一時仗義相助,大俠嘛,一般都不留名留姓。”
花忍一聲不屑。
在棄瑕告退后,南宮祤才道,“花忍,從明日起,你隨在關玲瓏身邊,切記,莫讓晉國暗衛找上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