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宮祤唇色微珉:“棄瑕呢?”
花忍道:“不在地道,不知去處,只怕是與白衣女子去了別的地方。”
他瞧著暗沉的天空,如同他此刻的心境,沒有花忍沒有白衣女子,連薛小成都不見蹤影,她那點功夫,跟人硬碰硬只是找死,若是有人要她性命,輕而易舉。
遂冷道:“花忍,你去使動夏家全部暗衛,務必找到她,死要見尸活要見人。”
長街,黑夜。
玲瓏與玉絕在街上尋找查探,人流越來越少,天色越暗,兩人也越是著急,忽然背后一聲狗吠。
玉絕回了頭,見到那條狗,輕聲呢喃:“阿穆爾?”
一出口,便覺自己想多了,阿穆爾是她曾經養過的愛犬,天生靈敏,即便是軍部養的狗也不如它的鼻子,不過,以前發生了太多事,阿穆爾在戰亂中流離,早已不知去處,這條狗是長的有點像,但應該不是。
正當他肯定不是時,忽聽見她歡喜道:“阿貍!”
玉絕深深看著她,又看著這狗。
莫非……還真是……
真是奇聞怪事。
阿貍蹭到兩人旁邊,朝兩人叫了好幾聲,玉絕道:“這狼狗今日有沒有見過少正思爾?”
“有,陪他玩了會兒。”
“想必,是狼狗聞著氣味,尋到少正思爾的蹤跡了,咱們跟著狼狗。”
兩人一路追隨,只見狼狗一頭竄入黑暗中,繞過好幾條街,才領著兩人來到一處地方。
此處花燈霓虹,熱鬧非凡。
阿貍率先竄了進去,太過熱鬧,也沒人會去在意一條狗。
玉絕道:“你進去嗎?”
玲瓏面色微硬:“進。”
“我在里頭等你。”說著他已跨步進入里頭,隱沒蹤跡。
門口邊還有妖嬈女子的嗲聲:“大爺,來玩呀。”
玲瓏胃里有點翻滾,抖了抖身子。
醉風樓在別人口中是青樓,涉及風雅談趣,樓中女子至少都是學識淵博,琴棋書畫樣樣精通,雖陪客但也陪得高雅,這春紅樓也是青樓,卻明顯就是個放縱的***之地。
雖叫法一致,但此青樓非彼青樓,她以前常說的逛青樓是醉風樓那種,絕非是這種不堪之地!
夏朝有法明令不許招女子為娼妓,更不許私交***,但還是有些為錢不怕死的人依舊踩在法令的邊緣試探。比如,這家在夜晚生意興隆的春紅樓便是,歌聲嘹亮,竟無人前來輯查,只怕是背后有官撐腰。
她關玲瓏雖然能不知廉恥偷窺上次那對恩愛夫妻談情說愛,但面對這種一推開門便是大型的現場……
若被南宮祤知道,紀思爾被人劫來這種地方,他的后妃竟然來這種地方,一定會掐死她的,一定。
她挪了挪腳步,進還是不進?
進吧,里頭現場不堪入目。
不進吧,紀思爾又是她弄丟的,不好交代。
深呼吸,她給自己打氣,無論看見什么,都當眼瞎就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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