玲瓏自然要去瞧瞧水陣發生了什么,只是,在快要到達湖邊時,左側小道邊,也走來了兩個人,南宮祤和棄瑕一前一后,想來,他們也是聽見了響聲,趕過來的。
而前方,卻是薛小成和花忍,想來是被龍姑娘打的太慘,兩個人臉色都不太好,尤其,薛小成還在嘰嘰喳喳的:“大花,喜歡就要說出來,不要憋著,會憋壞的。”
花忍鐵青的臉:“閉嘴,吵死了!”
“唉,你喜歡的人,在看你呢。”
花忍抬眸,只見玲瓏和那位龍姑娘正一前一后般的站在前面不遠處,龍姑娘只是僅僅瞟了一眼這邊。他必須說明,他不是輸給了她,而是薛小成這個豬隊友,實在太能作了。
要是再打一回……他不會輸的。
薛小成自然也看見了玲瓏,于是,薛小成和花忍兩人就此岔開,薛小成飛速的奔到玲瓏面前,一把抓過她,將她上上下下打量了一遍,除了這件衣服有點眼熟之外,不見她有何受傷的地方,薛小成自然松了口氣。
但她身上的小老鼠不安分,不知道從哪兒竄出來,回到了他掌中,玲瓏見這小老鼠躺在他手中,奄奄一息的模樣,有點不忍,玲瓏道:“它怎么了?”
薛小成皺著眉:“安安好像受了委屈,有人把它尾巴砍了一截,不過也沒事,會長回來的。”
玲瓏聽得一愣一愣的,這么神奇?她道:“我遇到了程不識,多虧這小家伙替我擋了一道。”
薛小成把小老鼠收回去,咬牙切齒說:“這個程不識,我非找他算賬不可。”然后再看著玲瓏:“姐姐,他有沒有傷你?有沒有給你下毒?你要是哪里不舒服一定要跟我說,你不知道程不識有多變態,什么霜花淚毒針銀針人皮的,就喜歡弄些妖里妖氣的東西。”
說的好像,這小老鼠不妖里妖氣。
很奇怪,他們這幾個從上輩到小輩,明明都是一個門派的人,卻是相看不順,毫無和睦之氣,她想,這一定跟門派的教導方式有關。
“我挺好。”玲瓏說:“倒是你,干么要受你義父那一掌,說出來也沒什么大不了。”
“那不行。”薛小成悄悄在她耳邊說:“我義父也很變態。”
嗯,她必須承認這一點。
另一邊,南宮祤與棄瑕自然也看見了玲瓏以及白衣女子,卻沒多停留視線,花忍已穩步去了南宮祤身側,棄瑕關懷的慰問:“四哥,你怎樣?沒傷到吧?”
花忍點頭,示意:“還好。”
六個人,三三戰隊,玲瓏正與薛小成說道說道,就在這時,她身后的龍姑娘卻突然移動步伐,去了南宮祤那頭……厄,不對,是朝南宮祤身邊的棄瑕走去。
龍姑娘左右兩手各有一把劍,她將右手所拿的那柄放置于背后的長劍,提了出來,挽了幾個劍花,隨手丟給棄瑕,只有兩字開口:“還你。”
接到劍柄,看著長劍的棄瑕:“……”
此劍,是龍姑娘昨日為棄瑕擋水刃,隨手從他身上手取的,此時說還他,也無可厚非。
棄瑕將劍收好,不及他說話,然后,龍姑娘展身一飛,往湖面上奔去。
剩下的幾人面面相覷,都很有意味得看了眼棄瑕,尤其花忍好像在說:不錯,兄弟,俘獲夢中情人的芳心,指日可待。
而玲瓏和南宮祤都在棄瑕身上來回了數眼,一向冰霜傲骨的龍姑娘竟屢屢對棄瑕青睞有加,這很有問題。
薛小成很同情花忍:喜歡就得說,不然就要被別的男人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