戴夫已經做到了這一點,因為在那一刻,他目睹了一場轉變,發現自己凝視著前一天晚上那雙難以言喻的兇惡的藍眼睛,那雙像爪子一樣緊握著的手,以及同樣令人生畏的龐大身軀撲向他。但這一次戴夫沒有棍子可以扔,他被雙臂的二頭肌抓住,抓得非常厲害,讓他痛苦地呻吟著。他看到露出來的大白牙,全世界都像狗要咬人一樣。沃德先生的胡須拂過他的臉,牙齒咬住他的喉嚨。但是沒有給咬。反倒是戴夫感覺到對方的身體像被鐵制束縛一樣僵硬,然后他被甩到一邊,毫不費力,但用力如此之大,只有墻壁阻止了他的動力,將他倒在地板上。
“你來這里敲詐我是什么意思?”沃德先生對他咆哮。“來,把錢還給我。”
戴夫一言不發地通過了法案。
“我以為你是好心來的。我現在認識你了。讓我不要再看到和聽到你的消息,否則我會把你關進你所屬的監獄。你明白嗎?”
“是的,先生,”戴夫喘著氣說。
“那就走吧。”
戴夫一言不發地走了,他的兩個二頭肌都因為那巨大的抓握的瘀傷而疼痛難忍。當他的手放在門把手上時,他被攔住了。[第11頁]
“你很幸運,”沃德先生說,戴夫注意到他的臉和眼睛殘忍、得意和驕傲。“你很幸運。如果我愿意,我可以把你手臂上的肌肉撕下來,扔到那里的廢紙簍里。”
“是的,先生,”戴夫說。他的聲音中充滿了絕對的信念。
他打開門走了出去。秘書疑惑地看著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