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么擺是旗幟公然找自己麻煩,分明就是借自己為難江玉心父女。
“沒錯,玉心我們當然信任,但人心隔肚皮,誰敢保證這個廢物在我們江家受了三年委屈,不心懷怨恨?”
“宏亮話糙理不糙,要是任由李重樓這種廢物參與此事,我寧肯退出!”
“八字還沒一撇呢,就開始培養自己勢力,你擺明了要把我們趕走嘛,與其你趕,不如我們主動退出算了。”
有幾個人在江宏亮的帶領下,居然開始威逼江玉心父女。
畢竟,江玉心現在是江家的希望,沒人敢找她麻煩,江宏偉更是實質名歸,回來掌權更是無人敢反對。
但想要維護自身利益,就必須要有突破口。
李重樓無疑就是最薄弱的地方。
他們都是公司元老,舉足輕重,比起李重樓這個贅婿,不知重要多少倍。
不是真想走,而是要借機刺激江宏偉父女。
要是他們想留下李重樓,那好,他們便有了借口,集體罷工。
但只要一罷工,跟呂氏的合作進度必然會被拖延,這個責任誰擔得起?
所以李重樓一定會被趕走。
他們也就能趁機給江宏偉一個下馬威,一個很明確的信號。
告訴他,雖然現在公司在他們父女手中,全想要正常運轉,還得靠大家。
這才是他們真正的目的。
“好,想辭職的遞上申請書,現在可以出去了。”誰知道,話音剛落,不等江宏毅變色,江玉心已經俏臉生寒說道:“從現在開始,李重樓掛名我秘書職位,我一個副總這點權利還是有的。”
這件事,全耐李重樓才能促成。
拋開夫妻關系不說,光是從公司大義出發,李重樓的重要性也比這些投機倒把之輩重要十倍!
人沒了可以再招,拿這個威脅她?
可笑至極!
一句話,讓全場鴉雀無聲。
所有人都呆住了,臉上露出信以置信之色。
就連江宏毅都滿臉疑惑,不知道女兒在干什么,怎么能拿公司大體開玩笑呢?
金堂更是瞠目結舌。
這根本不是他所認識的江玉心,以前的江玉心處處以大局為重,以公司為先。
別說李重樓這種無足輕重的廢物,就算是她自己,為了公司發展也能做出極大的犧牲。
可今天,怎么會轉性了?
竟然一而再,再而三地維護李重樓。
不會她們三年相處,真有感情了吧?
金堂心里升起一個可怕的念頭,像貓瓜撓心一般刺撓。
“江玉心,你太過份了,他們要是走了你以為僅憑自己就能維持公司運轉?”江宏亮老臉通紅,指著江玉心便罵道:“老爺子把公司交給你們,你們竟然敢這么糟塌他老人家一輩子的心”
“閉嘴!”話沒說完,便被李重樓重重打斷。
不知何時,他已站到江玉心面前,面無表情,但眼中寒芒四射。
直逼心神:“糟塌公司的不是玉心,而是你們這些蛀蟲!”
“江家好歹也算是個大公司,這么多年不但沒有發展,反而節節潰退。”
“摸摸你們自己的心問問,到底是什么原因?”
“中飽私囊,任人唯親,這些事情你們干的還少?”
“我本不愿插手江家公司的事,但既然你們敢拿我來威脅我妻子跟岳父,我就好好陪你們玩玩。”
“從現在開始,我就是江副總的秘書,有要辭職者,把報告交給我可以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