會議室內,江家所有在公司擔任高層的親戚俱都在場。
老爺子過壽那天,幾乎都到場了。
正起身迎接江宏毅,但看見李重樓到場,立刻齊齊露出驚訝之色。
“這個贅婿來會議室干什么?”
“宏毅回來掌管公司,不會把他這個廢物女婿也扯進來了吧,這我第一個不答應!”
“我們江家雖然是家族企業,但還是要看能力的,不是誰都能進公司混日子,這一屋子高層,他這種角色有什么資格進會議室?”
幾個沉不住氣的,頓時臉便寒了下來。
毫不顧忌叫道。
這些人,本就是親近江宏偉的嫡系,當初江宏毅被發配外省,他們就有不少功勞。
現在江宏偉被搞下去了,江宏毅回來主持大局,心里本就像吃了屎一樣難受。
又看到李重樓進來,馬上就按捺不住開始攻擊。
畢竟,要是讓江宏毅一家人都進到公司高層,那以后豈不是成了一言堂?
他們哪還有半點地位跟權利可言。
“看看,你在江家的地位,連我這個外人都不如,除了惹玉心丟臉,你還有什么價值?廢物!”金堂見狀,滿臉得意用只有他跟李重樓能聽到的聲音嘲諷道。
李重樓掃視著這些嘴刻薄的親戚,面無表情,看不出憤怒或是自卑。
平靜的像一汪不起風的湖水。
江玉心本來美眸生怒,但見到李重樓的樣子,怒火不由自主地縮了回去。
別人不知道李重樓的功勞,她怎么可能不知。
這次跟呂氏集團合作的事要不是李重樓,根本不可能進行。
不過這件事她一直處于保密狀態,生怕事情未成最后空歡喜一場。
這些有眼無珠的家伙,靠李重樓生存,卻又大肆羞辱李重樓,讓她無名火大動。
但她有了個比發火更好的處理方式。
看了眼父親,鏗鏘說道:“他是我法定意義上的丈夫,我是公司的副總。”
“怎么?我連讓他做我秘書的資格都沒有么?”
一句話,便讓所有人面面相覷,不知江玉心突然發什么瘋。
他們印像中,江玉心對李重樓從來都是不冷不熱,毫不關系。
甚至在壽宴當天,狠狠扇了李重樓一巴掌。
這也是他們當著江玉心的面,羞辱李重樓的最大原因。
可今天,她竟然幫著李重樓這個廢物說話?
這區區幾天時間,發生了什么?
難道是因為李重樓設計把江濤害進監獄這件事,讓江玉心對他改變了看法?
一時間,眾人疑慮紛紛。
金堂臉色青白交加,表情變幻,眼中閃著酷厲之色。
他更加意外,這幾天發生的事他完全不清楚,之前江玉心在自己面前幫李重樓說話,他以為只是時間長了沒見面生疏而已。
沒想到江玉心竟然當眾人面維護李重樓,這讓他心里跟刀絞一樣。
“玉心,我們可沒質疑你的決策能力。”這時,一個陰冷的聲音響起:“只是大家說的沒錯,這里是會議室,談的都是公司核心機密。”
“現在公司正在緊要關頭,萬一要是某些人賣主求榮,把消息泄露出去,造成的損失算誰的?”
說話的是個年近五十的中年人。
李重樓認得,是江玉心堂叔江宏亮,負責工程部,在公司里頗有威望,以前就跟江宏偉好的穿一條褲子。
現在江宏偉倒臺了,他恐怕徹夜難眠,生怕下一個被搞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