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了樊夢那個女人,李重樓出頭跟樊亮發生沖突,地下梟雄陳榮趕到,差點弄死李重樓。
結果樊夢自己跑了。
要不是特警趕到逮捕了陳榮等人,李重樓今天就是一具死尸。
還想在公司內跟他對抗,作夢。
以他對陳榮的了解,用不了多久就會出來,畢竟關系跟勢力擺在那。
到那時,李重樓走路都得防著。
陳榮是什么人?土匪、黑社會啊。
手上不知沾了多少血,怎么可能輕易放過仇人。
“那……那孔總,后天那批貨,還要他去接收么?”站在孔默面前的秘書,猶豫問道。
就在傍晚,一個外省的下線送來一批走私剛出土的文物。
這事本來是童照林負責,但他明天正好有事不在中海,于是便推薦李重樓接收。
孔默當然不想他去,但架不住那位打電話來通知他,讓李重樓負責。
本來心里怒氣沖天,卻沒想到聽到李重樓遇襲的事,瞬間便開心了。
“去,讓他去,都快死了還不得幫公司做點事?”孔默大手一揮,顯得十分大度。
但陰騖的眼神,讓人不寒而栗:“只不過,他要在接貨的途中出點什么事,那可就怪不得我了。”
既跟陳榮和樊家作對,李重樓的命運已定,不用他再操心了。
想奪自己的權往上爬,有那個心沒那個命。
“啊切~~!”正在跟林震東研究底座的李重樓突然連打了兩個噴嚏。
身上一陣寒意,起身跑去把地暖的溫度加大了一些。
已經立冬了,溫度急轉直下,日夜溫差很大。
“這一個月,你非但不能動手,連體質都變的非常敏感,比常人抵抗力還弱。”林震東看著徒兒這孱弱的樣子,不禁有些心疼。
這些天,他沉浸在研究底座,尋找石博煢的線索里。
足不出戶,也沒心思去干別的事。
以至于徒弟跟女兒差點出事,都沒提前有半點警示。
好在一切都還沒那么糟糕。
一點小傷對林穎不算什么,只是李重樓要遭點罪。
“師父別擔心,我從來也沒把武力當成底牌。”李重樓無所謂地笑了笑。
有師父坐鎮,先是保證玄九不敢再有動作,接著又降伏了陳榮這種地頭蛇。
現在唯一的敵人就是孔默。
自己現在好歹是公司副總,雖然這個職位用非常手段得來,但孔默也不敢在明面上動作。
武力確實成了可有可無的東西。
他前世,就不會武功,不也照樣活到了七十三。
一個月而已,沒什么大事。
林震東眼中閃過一絲憂色,沒再話說。
一夜過去,第二天李重樓帶著林穎跟齊鈺兩人,先去了趟醫院。
讓她們等在車里,自己去見了白菁。
把昨天范大安排兄弟救他的事說了一遍,聽的白菁一臉心有余悸。
自責道:“你真是命大福大,換了我恐怕都等不到救援趕到。”
“我真沒用,你現在不能動武,我又躺在床上想幫點忙都幫不上!”
這還哪有一點在雄鷹時冰冷孤傲的樣子。
人吶,只有在生病、失敗這種身體或精神虛弱的時候,才會反省自己,審視自己的內心。
從而流露出真實的一面。
白菁,骨子里冰冷孤傲,其實也只是一個需要體現自己價值的女人而已。
“別急著否定自己,你還真能幫得上忙。”李重樓安慰道:“我現在公司跟孔默明爭暗斗,培植自己的勢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