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內,一名精瘦的中年人,面色鐵青,指著林震東咆哮道:
“你別給臉不要臉,我來請你是給你臉,敬酒不吃吃罰酒,在長安這塊地界是龍你都得給我好好盤著!”
林震東跟林穎坐在茶幾前,頭也不抬。
就像沒聽到此人的怒吼般,淡然評茶。
甚至還露出個微笑:“嗯,這酒店的茶不錯,神農架云霧茶,自創的白茶發酵工藝。”
“不經殺毒跟揉捻,清香撲鼻,淡雅幽香,雖然小眾但不失為一絕!”
“小穎,回去的時候記得買點帶著。”
“知道了爸。”林穎微笑答道。
這一幕,更讓中年人大為光火,表情扭曲再次叫道:“我跟你說話,你聾啦?”
“信不信我……”
話音未落,便如氣球憋下去般息了氣。
許烈已沖入房間,一把掐住中年人后脖子,直接將之兩腳提離地面。
胡蹬亂踹。
李重樓跟著走進房間,朝中年人瞟了一眼問道:“師父,這個聒噪的人是誰啊?”
“要不要扔出去?”
許烈眼神明明躍躍欲試。
林震東見狀做了個停下的手勢:“把他放下來,這個家伙雖然聒噪,但打狗也得看主人,給他主人留點面子。”
聞言許烈露出一絲失望,但不敢不尊師命,手一松中年人卟通一屁股跌倒在地。
臉上已經充滿了驚嚇,被嚇的煞白如土。
回頭看向許烈色厲內荏叫囂道:“你……你敢打我?你死定了……”
“你知道我老板是誰嗎?”
許烈正好想練練手,聽見這話不禁又開始興奮起來。
拳頭一捏,咯吱作響。
嚇的中年人連手帶腳往后退了好幾步。
“回去告訴高老板,我有身在事,他的好意我心領了。”林震東頭也不轉,輕啜一口茶湯,淡然說道:“他若覺得我林震東架子高,脾氣大,那便是了。”
“不服氣,讓他親自來找我。”
聲音雖然平淡,但其中蘊含的氣勢,卻讓中年人心驚膽顫,表情僵硬。
他狗仗人勢慣了,在長安誰敢不給他幾份薄面。
老板讓他來請林震東,結果卻被拒絕。
惱羞成怒之下,才破口大罵。
誰知壓根不被別人放在眼里,心里更是又氣又急。
從地上爬起來,走到門口,恨恨看著許烈撂下狠話:“好,你們給我記著,給我等著!”
說完,落荒而逃。
“事情辦的怎么樣了?重樓。”中年人走后,林震東才露出笑臉,朝兩人招了招手。
林穎倒上了兩杯茶。
“有收獲,師父請看看這個。”李重樓從懷里拿出刻著‘三無’兩個字的長方璽,放到林震東面前恭敬說道。
林震東眼皮微挑,眼神一亮。
伸出兩指捻住長方璽拿在眼前端詳了一會。
贊嘆道:“好璽啊,這只青山石長方璽,應該是康熙御用之物吧?”
“去個交流會居然都能撿到這等大漏。”
“我記得《康熙寶典》里,有過對這方璽的記載,不過我記憶中應該是有一對吧?”
聞言,許烈伸出大拇指,露出一臉崇拜:“師父眼力如神,難怪重樓跟師姐這么厲害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