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還有些人,他卻從未見過。
或許,是永安太大,都是些忙人,沒見過也很正常。
可這些人里,沒有田山。
李重樓天眼之下,一切都無所遁形,那些外表斯文儒雅,渾身名牌的男人,或許身體已經臃腫不堪,甚至還有各種古怪的病。
而那些濃妝艷抹的女人,粉飾之下皆如骷髏。
上午八點半開始,賓客陸陸續續一直到十點,才來的差不多。
但卻仍然沒有田山的蹤跡。
會議室,張辰坐在輪椅上,跟任荷坐在拍賣后臺,面如苦瓜抱怨著:“師父真是個奇葩啊,讓我一個病號來這看著,自己不知道跑哪去了……”
“任總,你說他怎么想的?”
“我哪里知道他的打算,你急什么,他請了拍賣官,又不需要我們露面。”任荷白了他一眼,心里也是七上八下。
她并不知道李重樓跟田山之間的關系,但李重樓得知自己被騙后的反應很奇怪。
從一開始私下招人,到現在公開的私人拍賣。
看似是為她的利益最大化做打算,可卻完全沒必要如此興師動眾。
私下接觸跟公拍,李重樓都有好處。
難道只是因為想公拍把價頂上去,拿到更多,所以如此大張旗鼓?
從幕后掃視著前面,幾乎把永安大半個商屆跟收藏屆的大佬都請來了,這也讓任荷不禁感嘆李重樓手眼通天。
平時不顯山不露水,一聲令下竟召集這么多資源。
她自嘆弗如。
“本來說是私下接觸,我出面倒是情有可原,但現在公開拍賣還要我來做啥,多此一舉啊。”張辰嘴還不停。
他嘴上叫著李重樓師父,其實關系倒像是朋友。
尊師重道這種事,他也就心血來潮才會尊守,這會身體不舒服,不抱怨難受。
當然,當著李重樓面這些話他是不敢說的。
誰讓他的命是李重樓救的呢。
一樓大廳。
蕭達接到電話,掛斷后說道:“荷茵打來的,說是那個在高架上刺殺你小徒弟的主使者,已經被傳喚。”
“四十八小時內,他都會被關在市局審訊室。”
“你為什么會觀注這種人?”
“因為我懷疑,根本就不是他派人殺張辰,打草驚蛇有時候很管用。”李重樓冷哼道:“張辰那小子,雖然品行不端,但還沒壞到骨子里,不會把人逼到絕境要跟他同歸于盡。”
“我今天之所以讓他坐著輪椅也要呆在現場,已經跟誘敵無關了。”
蕭達聽的迷迷糊糊,他發現自己越來越看不懂李重樓。
自從同喝一瓶酒,在紙堆前自我批判了一大通后,李重樓像變了個人似的。
說話做事變的隨意,但身上卻隱隱有股讓他心驚莫名的力量。
仿佛隨時都會炸開,毀滅一切。
所以他得看著李重樓,陪在他身邊,讓他不至于變的太危險。
“來了!”就在這時,李重樓眼中紅芒爆閃,天眼一覽無疑。
門外,一名頭發花白的老者,拄著拐杖,戴著墨鏡,在一名身材高挑,美艷的女人攙扶下,緩緩走到簽到臺。
看上去,那老者是個瞎子。
動作神態都跟瞎子一模一樣,但李重樓卻清晰看見,墨鏡下的一只眼竟沒有瞳仁。
臉上的易容更是被他看穿。
不是田山,又能是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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