刀疤男一聲令下,剩下的幾人紛紛面露兇狠,從腰間掏出短刀匕首,如同幾頭嗅到血腥的野狼,低喝著朝著李重樓沖去!
不是普通的小混混,李重樓看出端倪,這種反應和神情只有那些經過訓練的專業打手才會擁有,要是換作普通人,光是在其氣勢面前怕就已經怯了膽。
在幾人掏出匕首那一剎那,黎美霞的臉色便升起蒼白,她比李重樓更清楚這些打手的身份,當即對著李重樓催促。
“小肖快走……”
話還沒說完,打手已經持匕來到李重樓面子,沒有絲毫的猶豫或拖泥帶水,匕首朝著李重樓的肚子,脖子等柔軟處捅去,而給壓著的刀疤男也同時劇烈掙扎。
李重樓眼睛一轉,先是一腳踢倒最近的打手,忽然拉起刀疤男子往打手撞去,四人頓時撞個滿懷,打手不敢傷到刀疤男子,紛紛將武器收起。
四人還沒站穩,李重樓便扯過一旁的餐布往其頭上蓋去,然后在桌上翻滾來到另一邊,三羊只見啪啪的幾聲,打得自己亳無還手之力的三人便已痛苦倒地。
“走!”
李重樓撈起三羊,快步拉過黎美霞,趁著刀疤男幾人還在扯著餐布側身跑出包廂。
刀疤男剛把餐布扯開,便見自己的三名打手倒在地上,而房間內哪里還有李重樓三人的身影。
“干他祖宗的,給老子追!”
幾人氣勢洶洶的剛沖出包廂,便聽到一陣警笛聲。
“操哪個多管閑事的,先撤。”
刀疤男臉色一變,連忙又帶著幾人轉身走進包廂,將受傷的打手扶起后,一同從一旁的安全通道離開。
而此時的李重樓已經帶著兩人來到樓下,三羊雖然臉青鼻腫的,但沒創傷并沒大礙,便跑到前面帶路。
“我熟路,跟我來。”
半個小時后,一間民屋中。
“這里是咱們青幫的地盤,肯定安全了。”
三羊邊解釋著邊給黎美霞倒著茶水,后者胸脯不斷起伏,一個女子能跟著他們兩個男的這樣跑已經很不錯了,更何況還是穿著高根鞋。
其剛稍微恢復,便連忙對李重樓說道:“剛才多虧你了,要不是你在,我們姐倆怕已經在他們手上了。”
兩人臉上都閃過一陣后怕,李重樓則皺著眉頭問道:“他們是誰的人?又為什么要抓你們?”
“這個你可以放心,對你加入青幫不會有任何影響,只是我以前的一些仇家罷了。”
黎美霞似乎并不想多說,李重樓轉身就走,鬼信啊,這剛見個面就給人追殺,還把消息收著藏著,真把人當怨大頭?
“肖哥別走,我姐說的是真的,沒騙你。”三羊連忙攔過來,黎美霞見此才解釋道。
“三年前,那個刀疤的弟弟想要強占我,給我廢了。刀疤也是青幫的人,但和四爺是死對頭,所以下過令讓我不得踏入他們地盤半步。”
“姐,這事怪我,我不知道他們連金館飯店也收了。”
黎美霞搖頭,并沒有怪罪三羊的意思,而是繼續和李重樓解釋道:“現在的青幫在換血期間,此次過后一些根深蒂固的老毒瘤怕都會給連根拔起,所以很多人狗急跳墻,四處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