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木警官和柯南走訪了公寓里的其他人,一位經常坐在外面曬太陽的老婆婆說她從昨天下午看見優子小姐出門后就一直沒看到她回來,早上五點起來洗衣服也沒聽見隔壁屋子門打開的聲音。
柯南和高木推斷葛木優子很有可能昨天下午就被綁匪綁架,那就更證明綁匪一開始要綁架的人就是葛木優子,再綁架了上川美子小姐。
柯南和高木警官在房間內搜查線索,葛木優子出門后就不見蹤影,嫌犯有可能是打過電話邀請葛木,柯南在電話回播號里看到了幾個號碼,今天早上8點多鐘也有一個號碼打進,高木警官把這些都記了下來,柯南和高木警官準備出去,去街坊鄰居那里錄口供,是否有人在昨天下午看見葛木小姐跟人談話的情景。
我此時正在撓撓頭,因為我是整個米花町的樹靈,所以我得到能夠一覽整個米花町的能力,柯南和高木警官正在調查的案子我也知道,可是我不能告訴他們,看著柯南狐疑的盯著三雙大小不一的拖鞋看,我不由放輕松一口氣。
我是知道柯南的能力的,柯南最是想法太多,一根煙掉在地上都能想到抽煙的人可能是誰,這次擺放在葛木優子小姐家里的拖鞋他一定能想很多,如果不必要的話他甚至已經理解兇手的套路。
這真是個身經百戰的偵探。
我站在立花公園里,過年前發生的那一景象我至今都記著:留著齊肩發的男子倒在血泊之中……
有時候我也會想為什么這里的警察處理案件那么簡單,沒有偵探在場時往往一件兇殺案都理解為自殺案,柯南這些隱藏在人群中的偵探得常常負責指認真兇。
而警署的警方,當然得完全努力的抓捕準備要逃的逃犯。
柯南和高木警官收集了一些有效消息后就回到演場會場,距離晚上7點的演場會只剩下8個小時不到,要在8個小時內抓到綁匪實在是有點不可能,警方手上現在掌握的信息也實在太少了。
我一股作氣飄到這里來聽,一間蠻大的屋子里擠滿了毛利小五朗和演場會的工作人員,毛利小五朗認為綁匪一定是被綁架的兩位的熟人,高木警官收集來的資料也認為是熟人作案的可能性更大,葛木優子小姐于昨天下午3點多被人目擊做上了一個帶著黑帽人的汽車,臉上甚至一臉不耐煩的表情,然后就消失不見了。
高木警官突然想起一個問題,他回頭問演場會的員工:“你們今天早上看到葛木優子小姐來到這里嗎?”
帶著員工帽的小伙子搖搖頭:“上川的搭檔風琴演習要到下午一點才開始,我們根本沒看到她來這里。”
柯南聽了低下頭沉思,毛利小五郎突然擊拳大叫道:“我知道兇手是誰了?”
大伙看向他。
“兇手就是上川美子小姐,上川美子小姐因為一些事與葛木優子產生間隙,于是她叫人綁架了葛木優子小姐,第二天她來到演場會場的時候想到葛木優子下午會消失不見,到時警方一定派人來,于是她讓自已的同伙打了綁架電話,稱綁架了她,可是接電話的負責人一看上川美子根本還在會場,于是認定了這通電話是常見的惡作劇電話,就沒報警,上川美子料定了整個會場沒人把這通電話當作一回事,于是偷偷的跑了出去,我們認為她是接了綁匪電話消失的,其實根本是她想營造一個她也是受害者的形象,證據就是她的手機里根本沒有接到綁匪的電話,她怎么會出門。”
“哈,你在說什么啊毛利老弟,我們在通話記錄里搜到了綁匪的電話啊。”
毛利小五郎一跳,“也許她在跟綁匪討論如何欺騙警方的視線。”
“可是這次的演場會對上川美子小姐很重要,就因為有間隙就讓演場會暫停,這是不可能的啦。”一個女員工搖搖手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