拜銘流利的身子在顫抖,茲血塔那摸了摸自己的額頭:“哦……我看到的是無數個白衣女子。周圍許多精靈飛舞,湖水清澈。圣女湖,書上說的就是這個了吧……”
他抬頭,“沒白追啊。知道了有人是控制夢族的思想后,不難找出兇手……魔族能抵抗低級幻境,看來我要向他們學習……控制夢族思想的家伙會不會是原中柳殘存的靈魂碎片呢,書上說,她可是在這里被處死的。”
他感受到了拜銘流利的眼淚滴在他的衣服上,他才明白拜銘流利顫抖不是因為冷,而是因為害怕,恐懼。他聽見拜銘流利小聲埋怨為什么要拿事實證明自己的觀點,他安慰拜銘流利:“不要哭。我一直是這么過來的。男孩比女孩愛哭怎么行。男人哭吧哭吧可是罪。”
“噗嗤——--”拜銘流利的笑聲低低的,他抹干眼淚:“誰說我哭了。我是在流汗。”
他從未這么開心過,茲血塔那和他彼此之間的信任感在急劇上升。他之前也是一個人,他裝出一副開朗的樣子,他很清楚自己是個什么樣的人。茲血塔那和他一樣隱藏了什么,所以他覺得他們更像是一類人————-
那種,在各自的性格中隱藏了真實又黑暗的一面的人。他們對任何人都抱有警惕心,偏偏在一點一滴的相處中對彼此打開了心房。他樂意于猜想,當茲血塔那發現他們已經到了剛才的地方而他還抱著他時,他還在猜想。他知道,一個暴栗和怒吼會降臨到他頭上:“放我下來!笨蛋仆從!”
“咦?我又改名字了?”他白癡又可愛地道。看到剛才那一幕的精靈小聲討論,但都是可愛又俏皮的話題。諸如,拜銘流利有同性戀之類的。這種話題當然會氣得本人暴跳如雷了,他一邊裝要抓亂說話的精靈們,一邊沖他們齜牙咧嘴:“再亂說就給你們點顏色看看!”
他一邊躲避小精靈們惡作劇丟過來的花團,一邊向他們挑釁。那些花團只有精靈的巴掌大,但眾多花團的投來還是顯得‘漫天投擲如雨’。
這些花團打在身上不痛不癢,投過來的過程卻是極為好看的。茲血塔那沒加入他們,在許多花團砸到他頭上時他改了注意。
他暗中抓起一把花團并揉在了一起而形成了一個體積比花精靈大好幾倍的花球,他用盡他生平最大的力氣以狠狠擲向精靈們。一只精靈沒注意,自然被砸的頭暈腦脹。
正在墜落的他被伙伴們拉了起來,所幸的是,他沒受傷。他們就這樣一直玩到月色轉換成該睡覺的顏色時才停戰,小精靈們各自鉆入自家的蘑菇房。
他們和茲血塔那道了別。在道別時令拜銘流利比較火大的不是因為一只小精靈飛撲到茲血塔那的臉上親了茲血塔那一口,而是因為閱兵回來的艾利說的那幾句話,尤其是他對他家主人稱呼:“小那!我回來了!看,我帶了好吃的給你!”
喜歡悲鳴詠嘆調請大家收藏:(www.bqgyy.com)悲鳴詠嘆調筆趣閣更新速度最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