憤恨的瞪了王建設一眼,轉身繼續處理事情。
“楚老弟……”張廠長看著站在一邊的楚君殊不知道說什么好。
楚君殊不是他們這里的人,在哪個部門上班他們也不知道,但是,上面的人打過招呼,楚君殊這個人可以自由出入他們工廠。
他也觀察過楚君殊這個人,感覺他很神秘,總之,不是好惹的人。
在這樣的人面前,他們廠子的人丟臉丟到這種程度,張廠長感覺抬不起來頭。
“嗯。”
楚君殊面無表情的嗯了一聲,抬頭看了眼林蝶衣,轉身離開。
那一眼讓林蝶衣愣了一下,似乎她的小伎倆都被人看透了一樣。
這男人,最好是別多事。
外人都走了,屋子里只剩下林蝶衣,王建設,蔡珍珠,王蘭英和張廠長五個人。
“說說吧,怎么回事兒?”
張廠長黑著臉問道。
“我說,我說,我第一個發現的。”
王蘭英舉起右手,“每天晚上睡覺前我都習慣巡邏一邊,今天走到這個房間門口,聽見了奇怪的聲音,因為我知道這個房間只住著蔡珍珠一個人,我害怕有壞人混進來,所以,直接打開門闖了進來,可是,誰想到會是王副主任。
真是人不可貌相。
長得人模狗樣的竟然不干人事兒。”
“你敢說你不知道是我?
我和珍珠一起進來的時候是你值班,是你給我們做的記錄。
你說你是不是和林蝶衣串通好了坑我?”
“誰坑你?
我讓你和她睡到一起去的?”
“你敢說你不知道我在蔡珍珠房里。”
“不知道。
我今天吃飯晚,吃晚飯的時候,別人帶的班,我是看見你進來了,可我怎么知道你大半夜的還不回宿舍。
在招待所里明目張膽的做這種事兒,你還有理了,真他媽的給你們廠領導丟人。”
“你……”“行了!”
張廠長皺著眉頭打斷王建設的話,轉頭看著美妞,“林蝶衣同志怎么在這里,你不是應該在衛生院嗎?”
“我過來看王蘭英同志。
白天的時候我答應給她帶兩個蘋果。”
“給蘋果不能白天給嗎?”
“白天有趙醫生和小錢護士看著,不讓我離開房間。”
“那你白天又是怎么答應給她蘋果的。”
“中午午休的時候偷著跑來的。
張廠長應該知道整個家屬區我就這么一個朋友,無聊的時候不到這里來還能到哪里去?
去找自家男人嘛?
整個大院的人都知道,這幾天,我家男人跟著人跑了,我找也找不到。”
林蝶衣冷著臉,撇了張廠長一眼,“張廠長這么問話是什么意思?
審訊犯人嗎?
請問我犯了哪家的法律?
做錯了什么事?”
“這……”張廠長有些不自在的挪了挪腳。
這女人什么時候變得這么牙尖嘴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