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蝶衣的話惹得眾人哄堂大笑,卻讓蔡珍珠氣得要死。
蔡珍珠心里比誰都清楚這些衣服到底是怎么回事,她前腳剛剛把衣服丟進林蝶衣家的院子,后腳衣服就出現在她的衣服箱子里,不是林蝶衣干的還能是誰?
可是有些話她不能也不敢說。
“林蝶衣你不是人,全村上下就你最閑……”“我最閑?”
林蝶衣指著自己的鼻子,“我每天上山下山就為了給你們這些人采草藥,還說我最閑?
蔡珍珠,你會說話嗎?
不會說話就把你那張臭嘴閉上。”
“林蝶衣你少找借口,我們所有人都在為匯演做準備,只有你有空閑時間去偷趙老賴的褲子。”
“哎呦,這是要誣陷我偷褲子啊?
蔡珍珠你是睡覺沒睡醒啊,還是哪根筋搭錯了。
這些日子,你們是在為匯演做準備,可是,同樣的村里也多了很多不去參加匯演的人,我什么時候回村子大家伙都看著呢。
眾目睽睽之下我會偷褲子?
是我傻?
還是大家伙眼瞎?
魏大東同志,這就是你說的你要了解的事情?
其實,我覺得你應該先和村子里的人了解一下情況。
還有,以后別什么人說話你都信,有些人喜歡賊喊捉賊,還有,不是叫的聲高就是有理,不是哭的可憐就是真的可憐,即便是有些可憐,也是可憐之人必有可恨之處。”
魏大東的臉有點兒紅,這件事他處理的的確不怎么樣。
可是,事情發生以后王建設他媽鬧,趙老賴不斷地耍賴,蔡珍珠又尋死覓活的,而且還一個勁兒的誣陷美妞,惹得他的頭都大了,只想著快點兒把事情解決,然后好各回各家。
“林蝶衣,你的嘴是厲害,可是也改變不了你偷衣服的事實。”
“事實?”
林蝶衣看著蔡珍珠的眼神有點兒冷,“蔡珍珠把證據拿出來,否則我會告你誣陷。”
“時間就是證據,你有時間作案。”
“時間?
哈!”
林蝶衣哼笑一聲,輕蔑的看著蔡珍珠,“蔡珍珠,強詞奪理很好玩嗎?
我說過,我什么時候回去村里,村里人都看著呢。”
“你晚上可以去!”
“晚上?”
林蝶衣輕蔑的一笑,“要是這么說的話,你也有作案時間,而且,時間還很充裕。
充裕到上趟廁所都能順手把衣服偷來,畢竟你們距離的是那么的近。”
“你胡說八道!”
“我胡說八道?
怎么會,這不是你的邏輯嗎?”
林蝶衣笑了笑,“不知道最近有沒有人上廁所很頻繁,而且,有那么一兩次上廁所的時間很長,是壞肚子還是大腸干燥呢?
也許都不是,你說呢,蔡珍珠同志?”
蔡珍珠的臉色有些蒼白,林蝶衣怎么會知道?
無論是偷衣服還是往林蝶衣家的院子里丟衣服她用的都是這個借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