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蔡珍珠一起排練的人齊刷刷的轉過頭去看著蔡珍珠,眼神里充滿了懷疑。
“這兩天,蔡珍珠請過好幾次假,時間都很長。”
大隊長孫新景說道。
“對,我記得蔡珍珠前天和今天都去了一次超長的廁所。”
孫新宇不知道什么時候站到了魏大東和孫新景的身邊。
“哦?”
林蝶衣笑了,“這可真是巧呢。”
“的確太巧了。”
孫新宇冷眼看著蔡珍珠,“蔡珍珠,解釋一下,為什么你上廁所的時間那么長?
而且,今天你去廁所的時候,王家的紅子也去了,為什么沒有看見你,她問你的時候你說你回家去取東西,取什么東西?
我怎么沒看見你手里拿著你取來的東西?”
林蝶衣笑瞇瞇的看著蔡珍珠,真沒想到中間還有這么一出,不知道如今的情況蔡珍珠要怎么解釋?
“我回去取東西就是回去取東西。”
蔡珍珠有些氣急敗壞,“女人的東西你也要看?”
“呦,這話兒說的,怎么著覺得這里沒有女人呢?
要不要我和你一起去檢查檢查?”
“林蝶衣,你別欺人太甚!”
“哈!
真是好笑的很,大晚上的跑到我家門前來鬧事倒成了我欺人太甚。
蔡珍珠你是不是覺得世界的大門都是為你開的?”
林蝶衣嘲諷的一笑,“今天這個事兒,和我沒關系,我沒有作案的動機,也沒有作案的時間。
至于蔡珍珠嗎?
是不是她偷的咱不敢說,畢竟咱不是調查人員。
不過,話又說回來了,她的時間還是很充裕的,是吧?”
“時間上大家都是一樣的,你憑什么誣賴我?”
“那你又憑什么誣賴我呢?
蔡珍珠別給臉不要臉!”
林蝶衣冷著臉,唬得眾人誰也不敢多說一句話。
即便是蔡珍珠,這會兒也有些膽怵,蔡珍珠不明白,為什么林蝶衣會變化這么大,一共有多少次了,已經數不清,自從上次林蝶衣進過一次醫院以后,她在林蝶衣的身上就一次便宜也沒有占到,林蝶衣就像換了一個人一樣,再也不受她的欺負。
“行了,美妞已經給了解釋,蔡珍珠你沒有證據也不要冤枉人。
趙老賴的衣服是白天丟的,美妞沒有作案時間,倒是蔡珍珠你那天去過趙老賴家附近,雖然沒有人看見你拿衣服,但是,你的確去過那里。”
“我沒拿!”
蔡珍珠眼淚汪汪的吼著,可惜,兩個主事兒的人根本不吃她那一套,憐香惜玉的人又不敢說話,實在是這段時間,村支書孫景桂,大隊長孫新景,還有個人緣特別好又護妹護得厲害的孫新宇三個人把他們收拾得叫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
“我真的沒拿!
你們在誣陷我,我沒法活了。”
蔡珍珠哭嚎著。
“閉嘴吧!”
林蝶衣冷著臉,“大晚上的在我家門前哭喊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