孫新景擔心的事情,林蝶衣自然知道,不過,她敢肯定蔡珍珠不敢讓人上報,蔡珍珠做賊心虛,更何況她做的事情并不是毫無漏洞,糊弄糊弄村里人還行,但是,拿到有關部門去調查就經不起推敲了。
“你們想怎么解決我不管,但是大晚上的你們不休息,我還要休息,我每天上山下山的不容易,如果再沒有一個好的睡眠,那會很危險的。
要我說,這事兒多簡單,蔡珍珠,你就承認得了。
不就是想男人了嗎,更過分的事情,都做了這么點兒小事兒,有什么不好意思承認的?”
“林蝶衣,你含血噴人!
你不得好死!”
“你更不得好死!
爛心爛肝爛肺子,自己做的事情還要往我身上賴。
蔡珍珠,我到底哪點兒對不起你?
你這么看不得我好?
曾經我把你當成最好的朋友,對你照顧有加,可是你卻搶了我的男人。
搶了就搶了吧,能搶走的男人我也不惜的要。
可是自從那之后,你處處和我作對。
我倒是想問一問,是你對不起我,還說我對不起你,是不是只有我過的不好你才會開心?
你這樣的人,真的很可怕。”
放心,以后,我也不會放過你。
林蝶衣瞇了瞇眼,“衣服肯定是有人拿的。
數一數全村上下誰最有機會拿,誰最有可能拿,大家伙心里有數。”
誰最有機會?
到目前為止,調查出來的結果只有蔡珍珠最接近丟衣服的時間和地點。
誰最有可能,那么破的衣服沒有人偷,唯一一個就是有些想男人的蔡珍珠了。
事情說到這里,即便到最后仍然沒有調查出來是誰偷的衣服,人們的心里也會覺得衣服是蔡珍珠偷的,而且還是因為某些不光彩的原因偷的衣服。
蔡珍珠想把臟水潑在林蝶衣的身上。
林蝶衣便以牙還牙,以眼還眼,把這盆臟水潑回去。
“行了,這事兒基本已經清楚。”
“怎么就清楚了,我說過我沒拿他的衣服。”
蔡珍珠怒目瞪著魏大東,手指著趙老賴,憤怒的說道,“你們也不看看他長得那個樣兒,我能看上他?
我看上豬也不會看上他。”
“呦,你看不上我,我還看不上你呢,一個破爛玩意兒,大白天的就敢偷我衣服,我的衣服被你拿了,我都嫌臟。”
“你,你……”蔡珍珠氣得一句話說不出來,指著趙老賴的手微微的有些發抖。
“行了,都回去睡吧,有事兒明天再說。”
孫新景揮了揮手。
這事兒,他真不想查了,查不出什么結果。
只要沒把小表妹攪和進來就行了。
至于蔡珍珠,她也是活該,誰讓她誣陷小表妹來著。
“美妞,一會兒讓你大姨過來和你作伴。”
“不用。”
林蝶衣擺了擺手,“你回家告訴大姨我挺好的,不用惦記我,我也不害怕。
有大猛二猛在,啥危險都沒有。
哦,對了,趁著大家伙都在,我說件事情,我家大猛二猛是獵犬,比較厲害。
我不會把它們放出大門外,但是有人敢闖進大門里,被咬了,被傷了也是活該,到時候可別來找我,找我我也不管。”
“如果有人不經過你的允許硬要往院子里闖,你盡管讓大猛二猛咬他們,這事兒村里幫你做主。”
“大表哥,有你這句話就妥。”
孫新景和林蝶衣閑聊了兩句,便帶著人離開,蔡珍珠和王建設他媽還有些不依不饒,但是,大隊長孫新景和民兵隊長魏大東根本不理她們,村民們看著沒有熱鬧可看,便也跟著離開。
“林蝶衣,你給我等著!”
蔡珍珠惡狠狠的看著林蝶衣,林蝶衣微微一笑,誰給誰等著,還不一定呢。
“橫什么。
從明兒開始我就盯死你,我倒要看看你想怎么讓美妞好看!”
蔡珍珠臉色有些難看,為什么林蝶衣總是有那么多人幫著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