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妞,那房子有多大,紅磚的嗎?
多少年的房子?”
“美妞,你說的酒肆不會是中央街上的那個吧?”
聽著二表嫂方舒,三表哥孫新宇以及胖美妞大姨你一嘴我一嘴的問著,林蝶衣笑瞇瞇的聽著,沒有回答。
等著他們興奮過了,才張開嘴,可是,還沒等她說上一句,支書大姨夫的一句問話差一點兒沒把她嚇暈過去。
“你和楚君殊有聯系?”
“啊?
哦。”
林蝶衣有些沒反應過來,不知道支書大姨夫怎么就突然轉移話題,而且話題還是楚君殊?
要知道在支書大姨夫他們的心里她和楚君殊是不熟的,而且,因為保證書的關系,她和楚君殊應該避嫌。
哎,都怪剛剛一時情急說漏嘴了。
“楚君殊是不是上次來王建國家,給你簽保證書的那個?”
胖美妞大姨這會兒也不再問房子的問題。
“哦,對。”
林蝶衣硬著頭皮說道。
“是的,楚君殊就是那個我媽非得拉著人家簽保證書的那個人。”
“他常給我寫信,教我怎么挖陷阱,怎么躲避林子里的危險,還教我很多書本上的知識。
給我郵了很多書。”
“你收到的那些信都是楚君殊給你寫的?
不是建國給你寫的。”
胖美妞大姨吃驚不小。
既然已經說出口,林蝶衣便不再在乎,反正她和楚君殊也沒干啥不好的事。
“王建國回家之前的那些信大多都是他寫的,王建國回家之后的信,誰的都有,那人對我還行,把我當小孩,在信里說的話跟個老媽子似的叨叨叨的說起沒完。”
“比王建國強!”
三表哥突然來了一句,被支書大姨夫瞪了一眼。
“大姨夫,我知道你擔心什么,可是,我覺得你沒有必要擔心,我就是一個小村姑,而且,當時的我還那么胖,誰能看上我,我覺著他就是看我可憐。”
在支書大姨夫這里,楚君殊只見過一次林蝶衣,而且還是林蝶衣剛回村那會兒。
至于之后的兩次見面,別人不知道,當然林蝶衣也不會傻的告訴他們。
“楚君殊和廖科長很熟?”
“嗯,這個,應該說廖科長和上次過來的那些人都熟。”
“王建國第一次走的時候,肖指導員就說過他們已經和這里的朋友打過招呼。
讓我有事的時候去找武裝部的廖科長,不過當時沒怎么在意。”
“還是上次調查組過來,我才想起這碼事兒。
這一回遇到廖科長是他主動提起的楚君殊。”
林蝶衣說的沒毛病,支書大姨夫也挑不出理來。
不過有一件事還是得問清楚。
“是廖科長主動找上你的?”
“那倒不是。
是我偶然聽見酒肆的老板說要離開山城,所以我才找的廖科長。”
林蝶衣發現她現在說謊越來越溜。
“嗯,挺好。”
支書大姨夫點了點頭,“雖然買房子是大事,但是這種事情的確是機會稍縱即逝。
你能抓住機會很好。”
“我應該是第一個知道這個信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