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在現實生活中接觸陣法,林蝶衣的心中說沒有一點兒觸動那是不可能的。
不過,也還好,畢竟接觸師父碧瑤仙子和師伯在前,現在再看這些也只是覺得世界之大,很多事情并不是她想象的那樣罷了。
“殊哥,什么時候回來的?”
林蝶衣正左顧右盼的看著,旁邊的樹叢里突然跑出來五六個小伙子。
領頭的那個笑嘻嘻的和楚君殊打招呼。
“這個時候出來跑什么圈?”
“什么時候不能出來跑圈?
咱們又沒有硬性規定。”
“你們就鬧吧,給你們介紹一下,這是我師妹,林蝶衣。”
楚君殊指了指林蝶衣,又指著那幾個小子說道,“他們都是我的同事。”
領頭的那個梳著小平頭的二十來歲的小伙子,叫賈平,長的精瘦精瘦的,不過看上去非常精神。
賈平看著林蝶衣的眼神亮晶晶的,不時的再瞅兩眼楚君殊,林蝶衣心中好笑,看來她和楚君殊的嫌疑是脫不開了。
“眼睛給我規矩點兒。”
“殊哥,這么長時間第一次看見你和女孩兒走的這么近啊。”
“我師妹。”
“只是師妹?
沒點兒別的?
要是真的沒有,那我可不客氣了。”
“一邊去!”
“我說,你們說這些的時候是不是背著點兒我。”
林蝶衣好笑的看著打打鬧鬧的幾個人。
“哎呀,師妹,我們這不是沒把你當外人嗎。”
“是啊,師妹,聽說你把我們鄭頭兒的寶貝靈草拔了?”
說話的是一個稍微有些胖的十五六歲的大男孩兒。
不知道是不是因為林蝶衣一來就動了他們不敢動的東西,這會兒看著林蝶衣的眼神特別崇拜。
“啊,我是動了院墻邊上的靈草,可是,那些靈草種的太亂了,我還以為是自己長出來的呢。”
“太亂?
那可是我們頭兒精心伺候的東西啊。”
“小師妹,你不會是懂怎么種靈草吧?”
一個小個子的男人吃驚的看著林蝶衣。
林蝶衣點了點頭,“是懂一些。”
“我們鄭頭兒那么種靈草不對?”
“不對。
喜陽的和喜陰的靈草都種到了一起,還有喜旱的喜濕的,分叉的,做根的,他都種到一起去了。”
“我的天,咱們頭兒要是聽到這句話是不是得羞憤欲死。”
“我不會羞憤欲死,我只會虛心請教。”
突然多出來的聲音嚇了眾人一跳。
只見鄭頭兒一臉黑沉的從林蝶衣他們來時的小路走上來。
鄭頭兒惡狠狠的瞪了那幾個小子一眼,轉過頭臉色瞬間變成陽春三月,那溫暖燦爛的笑容讓林蝶衣有點兒想跑。
“小林同志啊,有空指點指點我唄。
我對藥草了解的不夠多。”
“頭兒,你沒事兒多看看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