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海南島西部繞行的航線上,一路都算順利,只有一次弄潮號的鍋爐出了點問題,但是也遠沒有到“炸彈鍋爐”的惡名那么嚴重。對飛云號的對海搜索雷達的測試也很成功,實際上,拋離運輸編隊20多海里后,他們還能在雷達上看到它們的信號回波。
因為維修鍋爐耽誤了一些時間,逆風航行時候又沒有完全依靠蒸汽動力而是演練了一下逆風的曲折編隊航行。整次航行的速度沒有預想中那么快,但是從博鋪到三亞的榆林港仍然只花了28小時,全程平均航速達到了9節。第二天中午就在榆林港靠了岸,編隊稍作休息,三亞這邊的元老工程人員立刻上艦對動力系統進行檢修。大量在碼頭上已經準備好的鴻基的無煙煤填滿了煤倉。
三亞大區的區長王洛賓在亞龍灣的元老俱樂部請編隊的元老們吃了一頓晚飯,權當接風兼送行。可惜因為遠行在即,不能請大家喝郎姆酒,更不能喝本地特產的高度亞力酒,只能喝格瓦斯。
晚飯后,元老們還是都返回船上了。王洛賓送他們到碼頭上,多年后他還能回憶起那一幕:“那時月光就在海浪上閃動,我聽到船上隱隱傳來‘年輕的水兵頭枕著波濤’的歌聲。歌聲很美,但是略有些生硬,應該是門多薩小姐。”
周韋森回到船上,又到輪機艙各處檢察了一下系統。回自己的住艙時候卻被門多薩關在了外面。“Justwaitamoment。”于是他就只好等著。不過沒過多久,門就開了,門多薩穿著一套不知道怎么拼湊起來的海盜裝出現在他面前,帶著一副墨鏡而非眼罩,三角帽上插了半截五彩斑斕的孔雀尾羽,緊身上衣中間的深V領漏出已經在海南的陽光下曬得有些棕色的肌膚,腰帶上則插著一把左輪手槍和一把小彎刀。
周韋森頓時覺得自己的太陽穴在嗡嗡作響,下面的血管在猛烈跳動。他不由得舔了下有點發干的嘴唇,喃喃出聲:“Mygod,mydear.”
就在有人大戰三百回合的時候。王洛賓和文德嗣正在亞龍灣淺海的元老俱樂部的高腳屋木制平臺上臨風把酒言歡。說起當年的往事,王洛賓不由得笑著說:“老文,搶銀子還是比販鏡子和瓷器來錢快啊!”
“那是當然,從到廣州的第一天到現在,我們已經走了這么遠了!”文德嗣雙手叉腰,面海臨風,只覺得海風習習,心曠神怡。他笑著說道,“我們這回要好好的敘敘舊了。”
“你怎么不跟著去打劫?”王洛賓問道,“我記得你對這些也很感興趣的。不想COS一把海盜?”
“我干啥要去打劫?”文總笑了笑,小聲的說道,“千金之子坐不垂堂,俺老文現在好歹也是執委會主席,夏天去菲律賓海域不是準備搏擊臺風嗎?”
休整了一天,在得到工程人員報告“動力系統一切正常”之后,編隊再次起航,向南出港,然后向著東方遠航而去。(未完待續。如果您喜歡這部作品,歡迎您來起點(qidian.com)投推薦票、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動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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