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唐安四十年,囂張跋扈了四十年,可是我身后還有一個沈家撐腰。
但是他呢?
你們覺得他是依仗田子厚的大旗狐假虎威?
錯了!
或許這小子到現在,還不知道田子厚究竟是何許人!”
沈開雖然平時大大咧咧,但是說出來的這一番話,卻讓老爺子都眼前一亮。
是啊!
那家伙可不知道田子厚在京津圈內,是何等跋扈的一個角色。
比起唐安這樣的古城,京津地界才是正兒八經的臥虎藏龍之地。
沈家,在唐安一言九鼎,但是放在京津之地,最多也就是二流而已。
而三十年前的田子厚,可是能將京津之地都攪的天翻地覆的通天人物!!
“爺爺,我覺得四叔說得對,之前我和他起沖突,后來進入別苑之前給他道歉。
從他的表情和透露出的細節來看,趙御的身上具備您老人家說過的那種‘將心比心’的性格!
他將周禮逼進絕境,其實,或許僅僅是因為小妹……”
沈若龍說的聲音很小,畢竟這里可不是沈家前院。
書房一瞬間陷入了沉默,當話說開之后,他們才驚訝的發現,那個看似簡單的年輕后生。
其實一點都不簡單!
輕狂卻不跋扈。
處事謹慎如鼠,下手心狠如狼!
最讓沈鴻榮覺得驚艷的是,這孩子身上有那種沈若龍說的‘將心比心’的一份善念。
“老四,你帶著若龍,將那玉璧和這一副字給田老頭送去。
玉璧給趙御,這幅字給田老頭。”
沈鴻榮將桌上墨跡已干的宣紙卷起來,放在一旁桌上的那個錦盒上說道。
“得咧!”
沈開一把抓起那一字千金的宣紙,一手抱著價值不菲的玉璧,領著沈若龍離開了書房。
等沈毅和兩個兄弟都離開之后,書房之中只剩下沈鴻榮一人。
老人站在窗前,看著窗外花園中百芳斗艷的絢麗畫面,嘴角微微上翹。
“三十年后的今天,我很期待當趙御出現在京津地界上,那些白眼狼會不會嚇得屁滾尿流?”
……
唐安大學,九號別墅中。
趙御蹲在二樓陽臺上的紫藤椅旁邊,手中拿著那把快要散架的蒲扇,一臉無奈的扇著。
田子厚手中捧著一尊造型古樸大氣的紫砂壺,抿著香茶哼著小曲,一副享受的模樣。
“你小子今天可算是出盡風頭了!唐安首屈一指的沈家,被你鬧得雞犬不寧。
以前怎么沒有發現,你小子還有這本事啊!”
田子厚感受到身邊蒲扇傳來的徐徐涼風,語氣帶著揶揄的說道。
“哎,您快打住吧,要不是你最后給我的那個手勢,我一個窮學生,敢去和人家一方大少爭鋒相對?”
趙御苦著臉,在沈家,痛快倒是痛快了。
可是現在想想,平白無故的得罪一個二世祖?
這不是沒事找事嘛!
想是這么想的,但是你若是讓趙御再次回到之前,他依舊會毫不猶豫的做出同樣的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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