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福伯看來,趙御怎么說都還是個二十多歲的孩子而已。
即便是來京都,田家和楚家的那些老不死,難道還能拉下臉來對付一個小輩?
可是福伯不知道,但是田子厚卻明白,這家伙根本就不是個省油的燈!
“哦?連青釉大盤都能修復了?你小子的本事現在是越來越厲害了!”
田子厚也逐漸的恢復了過來,說話也有力氣了不少。
畢竟異能修復的能力,不在正常的醫學范疇之內。
“過獎過獎,我要是不來,你這把老骨頭說不定就徹底涼了!”
趙御冷笑著看了一眼田子厚已經結痂的胸口。
那一槍,是奔著要田子厚命去的。
距離心臟,不過也就兩指而已。
“額,既然來京都了,就好好的參加你的鑒賞會,完事就給我滾回唐安去,聽到了沒有?!”
田子厚連忙將胸口的衣服拉了拉,將傷口遮了起來,隨即板著臉說道。
“是田家的人做的?田家什么人?”
趙御并沒有回答田子厚的話,而是漫不經心的問道。
“這和你無關!!”
田子厚拉下臉,冷聲的對著趙御說道。
“呵,你說無關就無關?你第一天認識我?”
趙御冷笑一聲,抬起頭,眼神輕佻的看著眼前這個老頭。
“我再問一遍,出手想要你這條老命的,到底是田家的什么人?!”
趙御盯著田子厚有些干裂的嘴唇,隨即拿過一旁蘸水的棉簽遞給田子厚,一邊沉聲問道。
“我自己的恩怨,和你無關,這些事情你不要多問!”
田子厚拿過趙御遞過來的棉簽,輕輕的蘸在干裂的嘴唇上,淡然的說道。
“放屁!!”
誰知道,趙御直接怒吼一聲。
一旁的福伯嚇得腿都一哆嗦。
縱觀整個京津圈,誰敢對著眼前躺在病床上的這只老虎,說這兩個字?!
“你是我老子,有人要殺你,你卻告訴我和我無關?!”
趙御橫眉怒目的瞪著田子厚,厲聲質問道。
而田子厚卻只是搖搖頭,一語不發。
趙御則將眼光看向一旁的福伯。
福伯張了張嘴,似乎想說什么,不過在田子厚的一聲輕咳下,止住了話。
“不說?”
趙御微微一挑眉,看了田子厚和福伯一眼。
“好!你等著!我倒要看看,在我離開京都的時候,這狗屁的田家,還能留下幾口人!!”
趙御直接轉身,朝著病房外面走去。
“哎哎哎……你個癟犢子,給我回來!!”
福伯一臉的蒙圈,但是田子厚卻急了。
別人不了解趙御,他還能不了解?!
這家伙看到自己命懸一線,其實早已經發狂了。
剛剛和他的調侃,看似平淡,其實語言中處處都透出一股暴虐之氣。
“說不說?!”
趙御聞聲止步,隨即轉頭看向田子厚。
而這一刻,福伯看向趙御的眼神,卻莫名的感到遍體生寒!!
當他注視著趙御此刻的眼神的時候,終于相信,剛剛這個年輕人,說的絕對不是氣話。
他是真的想要將整個田家都趕盡殺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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