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什么就直說!”
坐在后排座上的趙御,似乎長了一雙透.視.眼。
他都不用去看前面正在開車的李長歌,就知道這家伙有事情要問自己。
“今天的事,是不是……有些過了?”
李長歌皺皺眉,然后略有所思的說道:“畢竟那兩個家伙只是兩個無關緊要的跳蚤而已,教訓一番就是了。
可打斷腿……這樣一來,兩家勢必會參與進來,尤其是秦書,畢竟秦家可是田老先生的本家!”
李長歌有這樣的疑問,并不是說害怕楊家和秦家的報復,而是他隱隱約約的察覺到,趙御做事的風格,越來越狠辣了。
這在某些時候,能起到意想不到的效果。
可是如果事事狠辣,以后醞釀出的弊端,卻不是趙御可以承受的。
“呵呵,今天如果打一頓就放了他們,接下來整個京都的三教九流,都會輪著番的找上門來。
我們說到底只有三人,精力再旺盛也不可能對付的了所有人,而杜絕這種事情最好的辦法就是……”
趙御說到這里,故意停頓了一下。
“敲山震虎!”
李長歌點點頭,隨即明白了趙御的意思。
“我發現你小子現在怎么做事情越來越墨跡了?”
坐在副駕駛位置上的許重義,有些皺眉的看著李長歌。
這還是那個在軍伍當中殺伐決斷的李長歌?
沒有再說話的李長歌,眉頭卻一直都沒有舒展開。
他比趙御和許重義都明白,世家豪門之間的爭斗,不是表面看上去這么簡單的。
當年的李家,不缺趙御這樣心機和手段狠辣的人。
可是最后,推到李家著一座大廈的,不是那些針對的豪族世家,而正是這種激進李家門人!
說句實話,這一次,李長歌都不覺的他們三人能活著走出京都。
畢竟,當年龐大的李家都沒有頂住的壓力,指望他們三人?
前面的康莊大道,在李長歌的眼中,就是一條死路!
不過,即便是死路,他也愿意陪著后排座上的那個年輕人走下去。
一個小時之后,車子停在了一處名叫香山別苑的小區。
下車之后的趙御才發現,這小區和臨江仙幾乎相差不大。
整個小區當中,都是一些獨門獨院的別墅。
在京都這個寸土寸金的地方,這樣的落腳點可算是相當的奢侈了。
“李爺,東家讓我將這個給你,順便再讓我帶給你一句話……”
就在趙御他們將車輛停在其中一處別墅前的時候,別墅外院的大門打開,走出一個精煉的年輕人。
年輕人手上拿著一把鑰匙,還有一個信封。
“東家說了,這一次過后,恩怨已清,希望李爺不要再來找他了!”年輕人將鑰匙和信封遞給李長歌,輕聲說道。
李長歌接過鑰匙,卻沒有接信封。
他知道,那里面裝的是什么。
李長歌是來討債的,不是來要飯的。
既然人情債已經還了,那么其他的多一分,李長歌都不會沾染。
“回去告訴你們東家,兩清了!”
李長歌拿過鑰匙之后,轉身帶著趙御和許重義走進別墅當中。
年輕人看了看手中的信封,終究還是搖搖頭離開了。
“我靠……這也太狠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