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二人回去之前,沐蘇蘇從冷藏里拿出一個六寸的蛋糕,就差點就劉穎撲倒。
側身躲開劉穎撲過來的動作,伸手扶住了踉蹌止步的人兒,說道,“站好拿穩了,不然待會撞到邊就懷里。”
“哇,櫻花蛋糕,好漂亮啊。”劉穎小心翼翼地拎著籠子,繞著沐蘇蘇轉圈歡快極了。
而施燕揚回來的第一時間也派人過來請沐蘇蘇了,沐蘇蘇隔日便去了一趟衙門。
施燕揚的護衛隨行護送,直接進了衙門。
“查到什么沒有?”剛進牢獄之中便聽到施燕揚的話語。
“沐姑娘?”施燕揚聽到聲音,轉頭便看到了沐蘇蘇的到來,眼里閃過一抹驚訝,而后目光不虞地掃了一眼護衛,責備道,“怎么辦事的,如何能將沐姑娘帶到這等臟地方。”
站得筆直的護衛沒理解,第一次帶沐姑娘過來的地方不就是地牢里,上次不也是過來看尸體的嗎?這次有什么不一樣嗎?
不是說護送沐姑娘過來見主子嗎,這會主子不是在地牢里嗎?怎么是送錯了?
腦袋一條筋的護衛這會就算不曉得緣由,也知道自己領會錯意思了,自家主子是想讓人在外物等著的。
不等他解釋,沐蘇蘇揚手阻止,“你別怪他,是我請他帶我過來的。”
“施公子,知縣大人,你們繼續。”沐蘇蘇揮手說道。
施燕揚也頷首表示繼續,一旁的知縣接著說道,“這人沒查出是哪里來的,沒有出入鎮子的記錄,應是不知道是哪里混進來的流民。”
流民一般是難民,四處流浪的,沒有身份文書不被任何地方認可,只能被迫流浪討生活。
“這瞧著可不像是難民。”施燕揚語氣微涼。
正值冬季,尸體還未開始腐爛,但光看這壯碩結實的身形都不可能是是顛沛流離,有上頓沒下頓的難民。
知縣也覺得這說辭有些勉強,“下官派人問了一圈,有見過的說他居無定所,偶爾見到也是在豐和樓喝酒。”
被點名的沐蘇蘇微驚訝,“豐和樓的常客?那他手頭定然十分寬裕。”
這更加否決了他難民的身份,一個難民哪里可能天天上酒樓喝酒。
“小武,上去查驗一下。”好在施燕揚也不期盼這個劃水的知縣能查出什么名堂,眼神示意一旁的人上前。
“好的,少主。”小武頷首說道,面無表情地上前揭開死人的白布。
施燕揚錯步上前想要給沐蘇蘇擋一擋,沐蘇蘇微微搖頭拒絕,“沒事,我不怕,這些都可能是想要我命的殺手所為,我沒什么好懼怕的。”
雖然知道沐蘇蘇的膽量驚人,但是施燕揚看著她纖細的身形還是不由地認為她是一個需要呵護的弱女子。
死者的致命傷在腦后頸部,飛鏢往上刺入其中,有頭發遮擋若不弄開還發現不了這里,遠處看到的村民看不到這方面,自然有了鬼神論的猜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