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想要指點人的影黎果斷歪樓,掌風帶著寒氣,勢必地收拾一番了。
蕭江宴的腳步都沒停頓過一下,換掉一身飽滿血腥味的衣裳便去找沐蘇蘇。
“還沒睡?”蕭江宴瞧見油燈下的小姑娘,眼里帶著些許疼惜,“不是說不用等我,你的身體重要。”
沐蘇蘇微搖頭,“我還不困。”
蕭江宴幾步上前,將小姑娘攬在懷里,“怎么這么讓人不放心呢。”
“有什么好不放心的。”沐蘇蘇頗為無言,而后鄭重地看向蕭江宴,“就是你最近是不是遇到麻煩了,若是需要暗影樓的地方盡管說,我們都是一樣的。”
蕭江宴知道,這幾日晚歸讓小姑娘擔心了,雖然沒有直白地說明,但這杏眸里的濃郁心疼和擔憂并不難讀懂。
沐蘇蘇將頭抵在男人的肩膀上,看著那喉結緩緩滾動,鼻尖嗅了嗅,不由得蹙眉,她推開半步看向男人。
“你哪里受傷了?”沐蘇蘇拉著男人的袖子往上擼,皺著眉頭問,“怎么身上有血腥味。”
蕭江宴一默,看著自家小姑娘眼里的亮光,就知道不講清楚是沒辦法脫身了,要是惹惱了小姑娘晚上就得睡地板了。
“太子病了,最近事務都栽我收里,今兒審訊犯人沾上的,并不是我的,莫擔憂。”蕭江宴順了順小姑娘的額角,笑著說道。
“少了一個而已,這么多大臣還頂不住嗎,累著你一天到晚在外奔波。”沐蘇蘇有些不虞,而后又問,“太子怎么突然病了?”
蕭江宴笑著拉著小姑娘坐下,“就是一場風寒,過陣子就好了,最近有點忙,委屈娘子了,為夫給你捶捶背。”
沐蘇蘇心疼地看向男人,抓住男人的手,說道,“行了,也忙了一天了,早點歇著。”
沐蘇蘇翌日一早起來,身邊又是冰涼的,也不知道什么時候走了。
“打探一下前朝的消息,近來怎么如此多事端。”沐蘇蘇吩咐道。
阿凡懶洋洋地曬著太陽,喝著果茶極度慵懶,聽到這話倒是難得露出一個嘲諷的笑聲,“奪嫡早已開始,太子抱恙朝廷傾軋的勢力開始蠢蠢欲動,主子覺得王爺到底要不要老家伙的位置?”
這個問題聽得沐蘇蘇一頓,她倒是覺得蕭江宴無心朝政,不過男人鐘意權勢就像是本能一般,沐蘇蘇也不知道蕭江宴會不會也受到權利的蠱惑。
畢竟上一世蕭江宴已然位居那巔峰,是否放得下權勢,是否甘于他人之下并不好說。
不過沐蘇蘇倒也不著急,她的眸光清亮,看著阿凡,“他要皇位,我便助他一臂之力,他不要,我亦會保他一世安康。”
這話說得很平和,說著霸道的話語聲線卻沒有絲毫的起伏,目光平靜就像是在嘮嗑家常一般,人們夢寐以求的東西仿佛能夠輕易拿捏一般。
阿凡瞳孔微縮,綻放笑意,“不愧是少樓主,把手玩江山,手到擒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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