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多時,范逸便來到了五層高樓的樓下。
“道友,我找風清子道友有要事商議。”范逸對大門口的一個老鸛觀弟子說道。
那老鸛觀弟子打量了范逸一番,發覺他是筑基期修真人,頓時態度恭敬起來,對范逸說道:“道友請隨我入內。風清子師叔正在樓內歇息。”
那老鸛觀弟子領著范逸走入大樓,來到三層的一個大房間外。
“師叔,范逸范道友來訪。”那個老鸛觀弟子站在門外,恭敬地對屋內說道。
“哦,范道友來訪?快快請進!”屋內傳來一個興奮的聲音。
房門打開,風清子急匆匆的走了出來。
范逸對他拱手作揖道:“冒然來訪,道友恕罪。”
風清子笑呵呵的說道:“道友哪里話?快請進。”
范逸隨著風清子走進屋里。
屋子頗為寬敞,除了床榻之外,還有造型古拙的桌椅,墻上掛著梅蘭竹菊等水墨畫。
桌子上的香爐中,燃起裊裊青煙。
風清子邀請范逸坐下,給他斟了一杯茶。
范逸喝了一口茶,說道:“我也開門見山的說吧,因為現在情況十分緊急。”
風清子神色一凜,急忙說道:“道友,請講請講。”
范逸整理了思路,問道:“道友,不知你對今日云寒鴉攻打黃石城怎么看?”
風清子皺著眉頭,一臉無奈之色的說道:“不瞞道友說,我修煉百余年,從未見過妖獸攻打修真人所在的城池或者門派的。這次令我十分納悶,不知這些扁毛畜生所為何事?難道我們黃石城中有人捕殺了云寒鴉,招致它們的報復嗎?若這是如此,那可就難辦了。據我所知,這妖獸的報復之心很強,有時候甚至不死不休。這樣一來,我們黃石城恐怕永無寧日了,唉。若師門怪罪下來,我們這些人恐怕要受到責罰啊。雖然我們并未捕殺云寒鴉,但畢竟在我們防守期間給黃石城帶來災禍啊。”
聽了風清子的話,范逸心中暗暗好笑,看來城中的巡邏隊也是不好干啊。
輪到自己守城時,卻發生了之中重大危機,師門若要怪罪下來,可要擔責任的,呵呵。
范逸勸慰道:“恐怕并非如此,道友不要多想。”
風清子一訝,追問道:“道友,何以見得啊?”
范逸分析道:“道友,這云寒鴉并不是什么名貴的妖獸,它們身上的羽毛也沒什么太大用途,肉呢也不咋地沒啥滋補作用。若是吃它們的蛋,對于那些煉氣期修真人來說還算是大補。但這些云寒鴉有五只筑基期修真者,要想去那里偷鳥蛋,恐怕沒那么容易吧。所以我斷定,應該不是黃石城中的的人捕殺云寒鴉招來災禍的。”
風清子聽得連連點頭,說道:“道友說得有理,有理啊。但,依道友之見,那云寒鴉為何攻打黃石城呢?莫非是爆發了獸潮不成?”
范逸微笑著搖搖頭,說道:“并非是獸潮,而是另有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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