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定如謙謙君子,長相非常帥氣。”
袁柔作為女人,不免對未知的充滿幻想。
忽然她的腦門一疼。
陳重收回彈指神功道:“走什么神?不認真學是要挨打的。”
“哦。”袁柔很久沒挨過打了,反而覺得很親切,馬上打起了精神。
她眼睛看不見,可以將事物以圖畫的形式傳遞在腦子里。
穴位的名稱,之間的距離與關系,學習的速度都令陳若曦咂舌。
陳重看了一下表道:“好了,時間不早了,你現在就不要吃抑制的藥物了,
過幾天我會為你治療,不過徹底斷藥,還是征詢一下你父母的意見。”
“晚上,我們怎么睡?”陳若曦問。
袁柔本來想說什么,因為這句話給叉開了,三人不會一起吧?
“嗯,雖然客臥是干凈的,但還是在我岳母房間吧,她的床舒服。”
陳重很細心地又為兩人搬來新的被子,說道:“快睡吧。”
兩個女生躺在被窩里,聊著彼此的生活與陳重,才進入夢想。
第二天。
陳重早早地起床,做好了早飯。
兩個女生都是尖子生,自然沒懶床。
“快來,小柔,你的菜我給你撥在了碗里,這是我自己蒸的花卷。”陳重道。
袁柔端起來吃了一口,就是小米粥和咸菜,卻感到很美味。
花卷吃了兩個,小米粥喝了兩碗。
這讓陳若曦看得她好像沒吃過飯一樣。
門鈴響了。
打開門,是擔心孩子進入狼窩的父親,身后還跟著一個中年男人。
“女兒,學得怎么樣?”袁家棟進來目光瞥見了桌上的蠟燭,不禁微微皺眉。
袁柔很高興道:“我之前也學著醫,但從來沒有昨晚學得那么快,認識了好多穴位,知道了關聯與作用。”
袁家棟見她精神飽滿,也不像學了一晚上,怎么會有如此話語?
不過見她好像也從來沒這么愉悅過,他也為之開心。
身后的中年男人卻板著臉道:“小姐,你早上的藥還沒喝,就吃飯了?”
袁柔沒想到為她主治的醫生也在,她學的醫也是對方教的。
剛才說那樣的話,無疑是在打他的臉。
她猶豫著道:“尤醫生,陳醫師讓我停止服用藥物。”
“真是胡鬧!”尤醫生對于袁家棟同意讓袁柔去看其他的醫生,本就不滿。
還直接給了一艘游輪,讓他妒火中燒。
這女孩更說在對方那里學醫更快,又讓他面子很是掛不住。
“一個湊巧治療好肺病的年輕人,有什么經驗?
你的眼傷不靠藥物阻隔,整個眼部都會壞死的,連容貌也會毀掉!”
袁家棟想到了這一點,又嚇了一跳,他沒想到兩者的治療方法有這么大的沖突。
他不禁問道:“陳先生打算如何治療我女兒?難道你不清楚停止服藥的危險?”
陳重慢吞吞道:“我這叫置死地而后生,當然我也會用藥物,不過是配合針灸。”
“哈哈哈,把治病救人當成一場冒險,未免太不負責任了。”尤醫生笑著嘲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