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家棟也沉下臉道:“我看眼病還是不需要陳先生治療了。”
袁柔著急道:“爸爸,我要陳醫師為我治療,我就算不毀容貌,依舊是看不見,什么還比光明更重要呢?”
袁家棟后悔帶她來了,一定要阻止。
尤醫生作為他家里的私人醫生,意識到了其產生了顧慮,便冷哼道:
“家棟,我作為你家里的私人醫生,又守護著你女兒,也算是盡心盡力,
你卻為了一個陌生人送上游輪,我就用幾招打敗他,讓你看看誰才是醫學高手。”
袁家棟還挺不好意思的,被這么一激,也順勢道:
“好,女兒,如果尤醫生贏了陳醫師,那他就不能為你治療了,
如果陳醫生贏了,那說明真有本事,我就同意他的治療,贏方將獲得我的游輪,不再更改。”
袁柔知道昨天他爸爸聽到消息,也是高興得沒有多想,這經人一說就顧慮起來。
她也不能太違背了,便同意了。
尤醫生心中一陣火熱,這游輪他勢在必得,便道:
“既然你昨晚教的是認穴位,你又說治療靠施針,
恰巧我我也精通針法,咱們就比一比誰更有實力。”
袁柔當即顯得有些擔憂,她盡管從尤醫生那里學得慢,是對方不怎么會教導。
但他可是從小學醫了,比陳醫師的年齡都多十年。
陳重笑了笑道:“可以。”
“咱們有各種情緒,用針扎在對方的穴位上,從而表現出來便算贏如何?
就比三個穴位,第一為笑穴,第二為哭穴,第三就來個更難的睡穴怎么樣?”
尤醫生問道。
“沒問題。”陳重點頭。
“我先來吧,先來的壓力大。”尤醫生很無恥道,先來是不給對方調整的時間。
陳重依然沒有反對,站在那里。
尤醫生從一個精致的盒子里,拿出一枚銀針扎在了陳重的笑穴上。
卻見對方沒笑出來,有些驚訝地捻了捻又刺了刺,還是沒有笑。
陳重淡淡道:“尤醫生,我看你不是在扎笑穴,是想往死里扎我啊。”
“……”尤醫生有些不好意思,心想著怎么這么奇怪。
這是引以為傲的技藝,很多醫生都不會,怎么在對方這里失效了。
“哈哈哈哈……”忽然他哈哈大笑了出來。
陳重不知什么時候在他的笑穴上扎了一針。
“尤醫生,第一針我讓給你,第二針也該讓我壓力大了。”
“嗚嗚嗚……”尤醫生又哭了出來。
其他人驚異地見陳重快速拔起頭一針,又扎了一針,讓尤醫生情緒快速轉變。
尤其是袁家棟更感到吃驚,他就是因為尤醫生這一項絕技,才聘用為私人醫生的。
沒想到還有人比他施展的更快而自然。
尤醫生將針拔了,很是惱羞成怒,對著陳重的哭穴一扎,卻見對方還是面無表情。
他干脆道:“你的穴位與常人的不一樣,這算不得數,睡穴范圍大一點,大家都是一樣的,你敢不敢一穴定勝負?”
陳若曦不禁道:“我哥哥贏了你,你說與別人不一樣,做人不能這樣賴皮。”
“若曦,沒關系,咱們就比一下。”陳重剛說罷,就見對方很快將針在了他的睡穴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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