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重見齊琳的臉因為干活,潔白的臉上透著粉色,頭發也是潮濕的,穿著便服,就像一個居家過日子的女人,說道:“等會我有話要對你說。”
齊琳點了點頭。
陳重隨即從兜里掏出一個藥瓶,推了推正在睡覺的陳山海,等他睜開了眼睛,才道:“我這幾天在研究的口服療傷藥,已經完成了。”
“好,我知道你是可以的。”陳山海很是欣慰道。
陳長天在一邊顯得十分驚異,心想他研究出藥是不可能的事情,沒料到這么快。
那自己這幾天的表現,似乎比之起來就要輕微多了。
齊琳端來一杯水,遞了過去。
陳重見她讓自己喂,有點不想做,又有感激之情,因為她在撮合他與父親的感情。
于是扶起陳山海道:“結合著外敷藥,效果會很好,來,喝下去吧。”
陳山海一口喝下,就感覺到了腹中后直接化開了,驚訝道:“作用很快,附在傷口上好像滋養起來。”
陳重笑了笑道:“你睡一會兒吧,這個有安眠作用,是為了讓傷更好的得到修復。”
陳長天見兩人走了出去,沒有悄悄跟出去,因為父親在看他,只有留了下來。
“齊琳,這些天謝謝你了,對于失約我很抱歉。”陳重拉她到了院子。
“你這人,”齊琳笑了笑道,“怎么突然間,變得這么客氣了?”
陳重道:“你不是說,我父親要走了嗎?那咱們就提前領證吧,也讓他心情好些。”
齊琳驚訝了一下,又低頭沉默了,想到了陳長天剛才的話,問道:“那天晚上我在等你,你去了你哥哥那里?”
“是,我們談論了些事。”陳重不解這有什么聯系的。
齊琳內心難受了下,還是道:“行,我們明天再領證吧,這兩天星期放假。”
至于婚紗、拍照等等,都沒有提及,今天再去有點太倉促了,時間有的是。
在陳奇的生物制藥公司,爆發出了一陣大笑聲。
“哈哈哈,試驗了多次,我的無作用能量藥終于成功了!”陳奇隨即道,“可惜可惜……”
一個戴著眼鏡的白大褂老頭在旁邊道:“陳總有什么可惜的?這不是高興的事情?將來越來越多的高手會投靠你。”
“我可惜,這無副作用的藥只能服用一次,第二次就爆體而亡了,”陳奇道,“我看著都眼饞,卻不能服用。”
“呵呵,”白大褂老頭笑了笑道,“世界上恐怕沒有人與組織,能研制出無副作用的,這已經站在了世界的頂端。”
“嗯,是啊。”陳奇也感覺仿佛站到了世界的最高處。
白大褂老頭忽然問道:“陳總,打算怎么使用這些藥?如果暴露出去,對我們也是一個毀滅的打擊,還打算用老辦法嗎?”
“當然。”陳奇道。
陳彪在一旁聽著,不明白這個老辦法是什么,卻不敢問出來。
突然一個超凡大師闖進了實驗室,守衛都沒有擋住,只見他痛苦在地上打滾道:“陳先生,請你給我解藥,我受不了了……”
“哼!”陳奇冷聲道,“讓你辦事不好,不接受些懲罰怎么能行,如果認識到了錯誤,就剁了自己兩根指頭。”